能怎么办呢?明年我们就真的吃糠咽菜了。”
话刚落音,陆隽宇一个脑瓜崩弹了过去,道:“我在你眼里就这么的无能吗?以前是因为母亲节省,并不是我拦着不让他们用。”母亲受够了少钱的痛苦,所以在他们日子好些了也舍不得太过花费。他一个大男人也不好跟着她们去上街买衣服,所以只能由着她了。
李荷花若有所思,道:“难怪当初买衣服的时候,母亲有些不高兴,一直说不要,后来我说成衣铺有折扣,买二送一,和自家铺子价格差不多,母亲才答应买了。”然后看着陆隽宇又要谈她脑瓜崩,忙后退几步,捂住额头,道:“我不是故意说谎的,这是善意的谎言。”
陆隽宇瞧着她戒备的样子,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道:“娘子,你这样好像出来觅食的松鼠!”
李荷花嘴角抽搐了一下,这厮是要放飞自我了吗?先前他看到的高冷男神呢?她走过去,狠狠的捏了捏他的脸颊,道:“哈哈,夫君这样好像猪头啊。”说完就向外跑,可还没有跑几步,就被抱住了。
陆隽宇低下头,对准她的脖子咬了一口,道:“好啊,你竟然说自己的夫君像猪头,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就开始挠她痒痒。
李荷花本来就怕痒,顿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求饶道:“夫君大人,饶命,我再也不说你像猪头了!哈哈。”
陆隽宇故作恼怒道:“你还说,看来还不够痒!”
两人闹了一阵,陆隽宇才放开她,道:“娘子,你做的衣服呢?穿给我看看。”
李荷花整理了一下仪容,起身道:“好,夫君可不要被迷得再留鼻血哦。”
陆隽宇坐在上首的椅子上,好整以暇的说:“要是我流鼻血,说明娘子好看啊,娘子该高兴才是。”
李荷花:她好像把这厮训练得脸皮厚了许多了。
李荷花给自己也是做的一件大红的披风,一来料子少,钱就少了很多,二来现在冬天这么冷,出去穿着这个全身一裹,暖和得很。
穿好之后,对着陆隽宇转了几圈,故意娇滴滴道:“夫君,好看吗?”
陆隽宇眼睛都舍不得离开:黑得发亮的乌发,鲜明而艳丽的容貌,白嫩得好似要滴下水的肌肤,再加上红得如火焰的衣服,形成了极具视觉冲击力的美景。
他觉得鼻子又开始热了,索性一把抱过她,狠狠的吻了上去,她挑起的火她得负责灭。
等觉得吻得差不多了,李荷花推开他,道:“夫君也穿着试试。”
陆隽宇深吸一口气,后踢了两步,灌了两杯茶水,才道:“一会收拾你。”说着扯开桌子上的披风,三下两下就穿好了。
然后就看到他娘子眼睛亮得惊人,呃,有点绿了,像夜里的狼!
李荷花大叫着扑了上去,嗷嗷道:“子铭,太帅了,你实在太帅了!你是我心中的男神!我爱你!”
她一定是上辈子做了太多好事,老天爷才赐给她这么帅的老公!他不光脸美,身材也是修长挺拔,关键看着有些文弱,但是有腹肌啊,嗷呜。他一笑,她就被迷得三荤五素的,关键目前还不算渣,喜欢上这样的男人太容易了。
第一次被这么直接表白的陆隽宇脸又有些发烫了,他家娘子直爽有直爽的好处,嗯,他很喜欢她的话。不过帅是英俊的意思吧?
他搂住她,低低的笑道:“嗯,我很高兴能让娘子如此愉悦。”
李荷花推开他,围着他赚了几圈,啧啧道:“为了这么帅的夫君,我也要努力赚钱啊,到时候天天给你穿好看的衣服。”帅哥天天换新衣,才不辜负他的美貌,也让她天天有福利啊,嘻嘻。
陆隽宇瞪她:“又开始胡说了,赚钱自然是我来,你只需要好好操持家里就可以了。”
李荷花懒得和他争辩,古代男人受的就是大男子主义的教育,一时半会,她是扭转不过来的。她只需要做就好了。
她扑在他怀里,对他眨眨眼睛,说:“夫君,等元宵的时候,我们一家都穿这身去城里看灯会吧。”
陆隽宇道:“好,到时候我让范叔先在城里定好客栈。”然后又笑道:“说吧,有什么事?不用藏着掖着。”
李荷花也不故弄玄虚,起身拉着他到桌子边上,道:“子铭,你看。”
陆隽宇定睛一看,只见桌子上有几张纸,纸上画着几幅图,正是他们刚刚穿着的披风样子。
他拿起道:“娘子画工竟然如此好?”看来娘子在私塾还真是学了不少东西。
李荷花笑道:“多谢夫君称赞,不过和夫君还差得远呢,以后还请夫君不吝指点。”她有自知之明,她的画最多刚入门,只能画些简单的,要是太复杂的线条,得靠眼前这位学霸来指导了。
这个时空的科举不光是八股文,还包括诗词歌赋、算术算学、明经明法、墨义策问等,总之朝廷要求学子们上知天文地理,下知细枝末节,越往上考越难,要是被皇帝钦点为状元,这人估计除了生孩子应该没有什么不知道的了。
这内容强度堪相比她前世的高考只高不低。再加上这封建社会,书籍也是奢侈品,所以每次考试都会刷下一大批。而陆隽宇第一次考试就得了童试第一名,他是当之无愧的学霸。
这些天她也跟着他在书房学,也算是见识到了他的博闻强记。这人天赋斐然,还无比用功,他不成功谁成功?她对他是有种的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