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还不是无药可救。这是不是说明她的眼光不错呢?嘻嘻。
陆隽宇哑然失笑,他家娘子真是狡猾,对她不利的就和他据理力争,搞得他好似不对;对她有利的,她就是听话的贤妻,反正都是他的黑锅。不过这个性子,他也可以放心的早点启程了。
他道:“娘子这么厉害,我五天后就可以放心去凉州了。”
李荷花一算乡试的时间定在腊月十八,的确该走了,点点头,道:“子铭放心,家里交给我,等你回来,原样还你一个完整的陆家。”
陆隽宇亲亲她的额头,低声笑道:“什么叫我的陆家?是我们的陆家。”想起刚刚他们的一番对话,继续道:“娘子刚刚是不是气狠了?男人怎么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做了?比如晚上我们鸳鸯jiao颈,男人们可做不了。”
这厮又开始不正经了!不过李荷花是谁啊?她是真.老司机。
她咧嘴一笑,道:“鸳鸳相抱何时了,鸯在一旁看热闹。”心里寻思,她下次要不要写个**的话本,哈哈,那就是真惊世骇俗了。
陆隽宇一愣,反射性的问:“什么意思?”
李荷花意味深长的道:“子铭,不要告诉我,你没有听说过断袖之癖。”
陆隽宇这才明白过来,脸立即忽红忽白又铁青了。李荷花倒在她怀里哈哈大笑起来,断断续续道:“嗯,我确定子铭不是啦,我就安心了。”这厮长得一副禁欲好看的样子,绝对男女通吃。
陆隽宇低下头,想要使劲咬她一口,惩罚她的口无遮拦,但到底还是舍不得,抱起她,起身走向书房最里面的床,咬牙切齿道:“好,我会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断袖之癖。”
这一看,就到第二天早上了,李荷花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主卧的床上,而陆隽宇也不在了。去东院给陆老夫人请了安,顺便问了她,才知道陆隽宇去县衙开通关文书,再要会友,今天可能很晚回来。
于是李荷花禀告了陆老夫人,就去了王氏那里,陪了她一天。陆隽宇晚上估计十二点才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要走了,一直闹她到了三更。
五天很快就过去了,陆隽宇一大早带上荷花及苏氏准备的包袱和陆明出了家门。李荷花和苏氏一直送到了家门口,才慢慢走回陆家。
苏氏道:“荷花,不如明日我们去庙里给大郎求个签吧,让菩萨保佑他顺利高中。”
李荷花笑道:“好啊,母亲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想了想,又道:“妹妹几天没有回来了,是不是去请妹妹回来啊?”
苏氏皱着眉头道:“等回去,让秋风再去叫一会。”等回来,她一定要好好教训她!
回到陆家,李荷花就看到坐在堂屋里的陆芙蓉,咦,还有一个女人?
红盖头下的荷花一动不动,做一个安静的新娘子,但是广袖下的手却抓住了王氏的手,安抚着她。
先前她们是请老村长的孙子的,可是莲嫂子自告奋勇让她的儿子来,看在莲嫂子的面子上,她们也就不计较李文的好吃懒做、贪财重利的性子了,于是就答应了,并还特地准备了一个大的红封给他。可是马上就吉时了,他还没有来,可见又出了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