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 请盗文的自重~此行为属于小偷, 偷盗可耻~  李荷花点点头,等陆隽宇出去了, 她才脱下衣服进了木桶, 看着门外的身影, 道:“那夫君给我说说陆家的亲戚吧,这两日我是不是都要见见?”
陆隽宇轻轻嘘了一口气,平静道:“好。”然后娓娓叙来。
李荷花舒服的泡着热水澡, 耳边享受着美人的低音炮和曲折精彩的故事, 实在是人间美事!
陆隽宇的声音在继续:“曾祖父去了之后, 祖父想让陆家更上一层楼, 急于求成了一些,结果却无意中被人下了套,参与了武德年间的皇子夺嫡, 新帝登基之后, 陆家被人抓住把柄, 遭到弹劾和清查, 祖父被下了诏狱, 没有多久就去世了。其他参与的人陆家杀的杀, 抓的抓, 流放的流放, 陆家很快就散了。”
李荷花心里暗笑:什么想让陆家更好, 是野心勃勃却又眼瘸的压错了皇子, 新帝且能不清算?凡是大家族谁没有小辫子的?尤其是陆祖父既然参与了夺嫡, 还能清清白白的做官?这小辫子绝对一抓一个准。
“家里只有父亲因为年纪小,性子又天真,并没有参与陆家事宜,所以逃过了一劫,带着我们一家离开京城,辗转各地,最后到了望山县,在此落脚。”其实是新帝不想落下暴烈的污名,又看父亲没有什么大能,才给陆家留下一根血脉,以显示自己的仁德。
他想起小时候还算是锦衣玉食,可是随着家里的东西渐渐进了当铺,父亲依旧想过以前一样奢华的生活,甚至还纳了无数的美妾,弄的家里入不敷出不说,还乌烟瘴气的。最后更是将家里临死之前偷偷塞给他们最后一点积蓄都花光了,还借了好多钱。
家里能拿的能用的被美妾卷了一次,又被要债的卷了一次,终于家里只有四壁了,左右邻舍当他们是瘟疫,只好再次搬家了。到了望山县没有多久,父亲就一病不起,一年不到就去世了,留下只知流泪的娘、不懂事的妹妹和年幼的他。家里只有他是男丁,年纪再小他也得站出来保护娘亲和妹妹。
见陆隽宇沉默了,李荷花知道他这是想起沉重的往事了,开口打断了他的回忆,道:“夫君来了望山县才好啊,这不就娶了我这个贤惠的大美人了吧,你运气真是不错呢。“
陆隽宇被逗笑了,心里的抑郁顿时消散了,也有心情开玩笑了,道:“娘子可知自谦是什么意思?”
李荷花大言不惭道:“我只知道过于谦虚等于骄傲,夫君,我可不骄傲哦。”
陆隽宇能想想出他的娘子清亮的眸子肯定充满了笑意,更是觉得愉悦:“娘子,你尾巴翘起来了哦。”这个娘子比他以为的更有趣呢,有了她,也许他灰色的人生会有不同呢。
李荷花拍打着水花,懒洋洋道:“夫君,你莫非在窥视我?要不然你怎么知道我有尾巴?”
这几乎挑逗的话让陆隽宇瞬间狼狈起来,他起身道:“娘子,我都说的有些口干舌燥了,你还没有洗好吗?”
李荷花噗嗤一笑,故意拖长了声音,道:“哟,夫君口干舌燥了啊。”
陆隽宇觉得现在真是煎熬,早知道聊什么天啊?直接让娘子洗完澡,洞房不就得了吗?也不至于他这新郎大晚上在这里吹冷风。
李荷花也不敢撩拨太狠,免得陆隽宇真的化身为狼闯了进来,来个浴桶play,就该她哭了。第一次留下阴影,那可是一辈子的事情。
她想了想,又道:“夫君,只有我们一家来了望山县吗?先前闹洞房的五嫂是谁?”
陆隽宇被我们两个字愉悦到了,总算他们单薄的家里又有了一个家人呢,他道:“五嫂是陆家旁支的一个嫂子,嫡支的确只有我们一家。当初先祖为了以防万一,陆陆续续让庶子分家迁徙,望山县的陆家村就是其中一支,这也是我们当初落脚望山县的原因。”怀王叛乱十年,波及地方太多,其他的陆家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甚至灭族,只有望山县贫瘠偏远,逃过了一劫,使得陆家保存下来。只是人心到底变了啊。
听到陆隽宇的话,李荷花很快就知道了他们在陆家村并不很受欢迎,甚至可能受到了排挤。人都是这样,风光的时候自有人奉承,败落了嘛,那就是落毛的凤凰不如鸡!陆家老爹早死,陆隽宇能把陆家嫡支撑到现在,且越来越好,果然不是简单的书生。那么他娶她也许目的就不只有报恩那么简单了,不管怎么样,慢慢就见分晓了。他对她有几分好,她就回报他几分呗!想让她无怨无悔的做牛做马,还是免了吧。
夫妻俩一内一外隔着一扇门,心也如同天上的银河遥遥相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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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隽宇洗完澡,身心气爽,慢慢的走向红色的床幔,他要小登科了呢。刚刚沐浴的时候他想过了,虽然娘子有些乡野的野性,口无遮拦,但也只有他们两人,并无外人听到。夫妻之间本就不需要和书里那样中规中矩的,那么他也不用端着架子,对吧?且也不能总让娘子占上风啊。
他修长的手掀开了床幔,看到里面的人顿时倒吸一口气,漆黑的发丝、白皙的肌肤,还有红得发亮的肚兜,视觉的冲击力让他的血脉瞬间贲张起来,且都向同一处涌。虽然身子疼的厉害,他却动也不敢动,就怕破坏了眼前的美景。
李荷花瞧着他呆愣的样子,心里有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