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长生你了半天,一句话没说出来,实在是脸太疼了!

  钱监军也没想到木瑾年会这般行事,当即气得怒目圆睁,便问永平侯:“侯爷,这人当众行凶,你就这么看着?”

  “呵呵,钱监军。”永平侯闻言,便挑眉说道:“我倒是不知道,贵公子信口雌黄的本事,倒是不小,他的这几个小厮,到底是自己去的,还是受贵公子命令去的,我想,贵公子心里应该清楚得很吧。”

  “侯爷!”钱监军噎了一下,说实在的,他当然了解自己的儿子,今天这件事情,十成十就是儿子命令自己的小厮半夜去掳人,结果失手被人家给当场逮了,然后告到了永平侯这里,但事实如此,他可不能承认啊:“这件事情,犬子定然是不知情的。”

  同时,钱监军心里对柳絮和木瑾年那叫一个怨恨恼怒啊,你们既然有那个本事逃脱,只逃脱就是了,怎么还告到永平侯这里来,这不是把他们钱府架在火上烤?

  顿时,钱监军便不满的看了柳絮和木瑾年一眼。

  “对啊,侯爷。”钱长生也忙喊屈道:“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啊,肯定是这两个人买通了我的小厮,然后联合起来冤枉于我呢,我可真是冤枉啊。”

  说着,便掩面抽泣起来,一副受害者的模样。

  看着钱长生这般作态,姚明豹忍不住撇了撇嘴角:“切,装得倒挺像那么回事儿,谁不知道你啊,装什么装?”

  姚明虎的想法同姚明豹一样,不过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鄙夷的看着钱长生。

  钱监军见钱长生这般模样,顿时心疼不已,忙就朝着永平侯行礼道:“侯爷,犬子受这不白之冤,还望侯爷为犬子伸张正义啊,否则,是个人就过来陷害犬子,那犬子岂不是要冤枉死了?”

  “我冤啊!”钱长生也跟着嚎道,然后指着那几个小厮便骂道:“我自问待你们不薄,你们为何要伙同别人一起来陷害于我?你们这么做,良心可安?我平日可是对你们多有关照的,你们这么做,可对得起我?”

  那个叫刘哥的小厮,昨日已经被木瑾年的手段吓破了胆了,无论如何他都不敢得罪木瑾年,在他如今的想法里,得罪了钱长生,说不定还能逃得性命,可若是得罪了那一男一女两个煞星,只怕自己的小命就到头了。

  所以,此时看到钱长生指责自己勾结外人陷害他,便想也不想的就说道:“公子,分明就是你让我们半夜去将那女子掳来的,没有您的命令,我们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这松岩城中明目张胆的犯事儿啊,我们之所以敢这么做,还不是因为有您的权势,毕竟钱府的话,没有几个人不敢听的,就是你后院儿的那些女人,她们和她们的家人,不也是被你威胁的,一个字都不敢说嘛,公子,您可不能一出事儿就把责任撇得干干净净的啊,我们可是为您办事儿,您不能寒了我们的心啊。”

  “你这个混账!”钱长生气坏了,这个小厮可是他的贴身小厮,平日里向来听话得紧,让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从来也不会埋怨,就算他揍他,也从来毫无怨言。

  虽然一开始,这几个小厮承认是他的命令,但他想着肯定是被对方逼迫的,如今他人都来了,这些小厮也应该有些底气了,应该会顺着他的意思走,所以,他本来还想着,今天先放弃这个小厮,刚才言语中也都提醒这个小厮,自己平日里待他不薄,想来对方肯定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可哪里想到,这小厮张口就将自己做过的事情,都抖露了出来,简直真是……真是气死她了。

  “呵,”木瑾年看到钱长生气急败坏的模样,冷笑一声说道:“钱公子这是恼羞成怒了吗?”

  “胡说八道!”钱长生气得一甩袖子。

  而钱监军则是冷冷的看着木瑾年,冷声问道:“你口口声声说,这几个小厮是奉了犬子的命令去掳人,这几个小厮也指认犬子,可是,你们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是犬子命他们去掳人的,我还说,这是你们买通了犬子的小厮,然后联合起来对付犬子呢。”

  木槿年淡淡的笑了笑:“钱监军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哼,你们有证据吗?”钱监军冷哼一声。

  柳絮便笑了笑,取出了一颗药丸,对钱监军和钱长生说道:“这颗药丸吃下去,就会吐露真话不知道钱公子敢不敢吃呢?”

  听到柳絮如此说,不管是钱监军还是永平侯,都露出了惊诧的表情,这世上还有这么神奇的药丸吗?

  怎么可能呢?

  若是有这么神奇的药丸,那么如果捉到奸细或者敌人后,哪里还需要言行逼供,还要考虑对方说出来的是不是真话?

  所以,钱监军和永平侯心里都想的是,这个女娃娃怕是在拿这颗药丸糊弄人呢吧。

  姚明虎和姚明豹要说什么,便被永平侯制止住了,他倒要看看,这两个来告状的人,到底如何将钱长生的话诈出来,说实在的,对于钱长生的所作所为,他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