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还是有损我的面子,你换一个。”
陆无咎漫不经心:“想不出来,就这个,翘翘。”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从他口中吐出来,低沉又悦耳,连翘脸庞微微热,她揉揉脸颊觉得自己太会多想了。
又不是叫她!
她脸热什么啊!
不管怎么说,她也算是问到了陆无咎的秘密,礼尚往来,也必须还回去,
于是连翘尽管有点恼怒,还是贴到陆无咎耳边:“你告诉了我你的秘密,那我也告诉你一个从来没对人说过的秘密。”
“哦?”陆无咎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连翘挠头:“是我的名字。我曾经告诉过你我的名字是一株草药??连翘,对不对?我还说连翘能够清热解毒,是一味良药,所以爹爹才给我取了这个名字,其实......我是骗你们的。”
连翘再三确认门关上了,才不好意思地开口:“我这个翘根本不是草药的翘,而是翘毛的翘。我出生的时候头顶上光溜溜的,只有一撮翘起来的毛,我娘看到后哈哈大笑,然后伸手去毛,却怎么也不平,然后她就给我取了一个翘翘的小名,
我爹也没拦着她。后来,这撮毛直到我出月子,周岁,再到长大也还是翘的,怎么梳也梳不平,所以,我大名也就叫连翘了。”
连翘说到这里又害羞又无奈,还特意伸手去拨开藏在发髻里的那撮固执的小拇指长的碎发,声音闷闷地:“你看,它到现在还是翘的!”
陆无咎伸手拨了拨,然后笑出了声,连翘顿时更加羞愤了,伸手捂住自己的头:“不许笑!我就知道你会嘲笑我,你再笑我要生气了!”
陆无咎还是笑,修长的指又戳了戳:“你生气会怎样,那撮毛会继续翘起来?”
连翘顿时脸色涨红,狠狠地拍打他的胸口:“你讨厌!”
她一激动,那撮毛果然根根站立。
陆无咎闷笑更厉害,笑得胸腔都在微颤,连翘更恼了,赶紧把那撮碎发又藏回发髻里不让他看见:“没了没了,不许笑了!你再笑我揪你头发了。”
她张牙舞爪地要动手,陆无咎轻而易举制住她的手腕,微微俯身:“这么说,你只要一激动头顶上的这撮毛就会翘起来?”
连翘很不情愿地扭来扭去,试图将手腕挣开:“是又怎样!你刚刚不是都看到了,很丑。”
陆无咎忽然想起一件事,他的确看到过,不止刚刚,上一回她在他指尖崩溃时,鬓角也炸开一缕碎发。
他低低一笑,又伸手摸了摸:“不丑,生得正好。”
66、翘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