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也问过他同样的问题,说是钰婆婆向他举荐的弟子——”
“钰婆婆?”
“是弟子在江湖上遇到的一个朋友,一路上帮了我许多,”陈隐说,“三皇子当时说钰婆婆难得向他举荐什么人,我想许是这个原因,他才格外留意我的。”
“应该不尽然,”月疾风看着陈隐,说,“他曾告诉我,你身上有一物是他所需的,并且这样东西可以让皇帝免你所有罪状。”
“东西?”
“你身上可有什么东西是皇帝想要的?”月疾风开门见山地问。
陈隐没有多想,便知道是什么了。
他低声说道:“若是无错,应是魂玉,是那时朝廷让我们送去京城的魂玉。”
“那东西不是被卓玄心带去马丝国了,又到你处了?”
“不瞒掌门,我本就有一相同的木盒,是家父留下的,现在看来恐就是朝廷丢失的那个,”陈隐毫无隐瞒地说,“而不久前天罗庄邀我去马丝国,当时有位姑娘把卓玄心偷走的那枚魂玉又交给了我。”
月疾风陷入沉思,半晌复又开口道:“这么重要的东西,马丝国费尽千辛万苦得到,怎会这么轻易又给了你——那木盒可在你身上?”
陈隐摇摇头:“没,我都交给瑛璃师姐保管了。”
“旭峰晨辉是想将你身上的两枚魂玉进献给皇帝,若真如你所猜测,你父亲留给你的那个木盒里面是那五枚中的一枚,三皇子便的确是立了一件大功,只要他邀功,这场战争的控制权就会到他的手上,”月疾风似说似思考,“不过,皇帝凑齐了五枚魂玉,若是入魂成功便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