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杯纯水。”凌玉牵着秀秀坐在吧台,冲酒保轻声说道。
那名酒保穿着一身整齐的制服,虽然很诧异凌玉为什么要带一个小女孩来这种地方,但还是没有说什么灵巧的从柜台中取出一瓶包装极为精良的水,为凌玉浅浅的到了两杯。像他们早就习惯这里的混乱,来的客人免不了有一些奇怪的嗜好。想到这里那名酒保看凌玉的眼神就隐隐透着一股鄙视,走了开来不再理会他们。
凌玉显然也注意到他眼中隐藏的讯息,无奈的干笑一声,心中更为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带修修这个小丫头来。
不过,在如何尴尬今天来的目的还是不能忘记的。他打了一个指响,叫过之前那名酒保,微探过身对他问道:“我想问问这里有没有一个叫宋忻的男人?”说话间将以空的酒杯推了过去,而下面压着一张面值一百的昆仑币。
酒保嘿嘿一笑,默不作声的收起钱,四下看了几眼,也探过身低声说道:“小哥,你算是问对人了,这事要是换别人,还真不一定能告诉你。”
凌玉看他如此故作神秘也被提起的兴致,不说话静静的等待着他的下文。酒保又给凌玉倒了一杯水,推过去说道:“要说这人啊,前几天还在这大闹了一场。打伤了十多人,差点闹出人命!”
“之后呢?”凌玉浅浅的抿了一口问道。
酒保看了一眼凌玉又看了一眼好奇的瞪着大眼睛的秀秀,继续说道:“那天别提有多乱了,到处都是人,到处都是血。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打起来,反正那个叫宋忻的男人最后被酒吧的人给擒住了。似乎几天前刚和老板签订协议,稀里糊涂的当了地下拳手...”
“什么!”凌玉听到这里猛然站起,一把抓住那名说的正起劲的酒保领口。
“你你你...放手!再不放手我叫保安了!”酒保直直的被凌玉单手提起,急忙喊道,适时酒吧四周各种力量波动传来,其中竟然有一名地阶强者的威压。凌玉迅速地冷静下来,将他放了下来,左手又隐蔽的递过一张纸币。
酒保瞪了一眼凌玉,从凌玉手中一把抢过钱,从四周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有什么问题,之前不过是误会。
“对不起,我之前太激动了。”凌玉跌坐下来,声音透着低沉和无力。
酒保点着从凌玉手中抢过的钱,看名数目后,心中虽然已经满意,但还是冷哼了一声。说道:“...那人当了地下拳手后,之前赢了几场,不过听说身体之前一直有内伤,不知道还能再打几场。怎么你认识他?”
酒保看凌玉对宋忻如此上心试探性的问道。凌玉沉吟了片刻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脑中思考着其中的关键点。
“老师在走之前留下信息让我来这里,就说明他认为这里是安全的。然而不但遇到了战斗,似乎就连酒吧老板待他不善。这....究竟是为什么?”
现今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当面直接问老师其中的缘由,否则凌玉再怎么凭空猜测也无法解决问题。
“他现在在哪?我要见他。”凌玉直直的看着他问道。
酒保摇了摇头,说道:“这你就不要想了,地下拳手在结束他们连胜十场任务之前是不能见任何人的,也无法离开酒吧。”
“这还有没有王法了!”凌玉不禁喊道。
酒保鄙视的看了凌玉一眼说道:“王法?进了着但丁,我们就是王法!”语气中透露出无比的狂妄。凌玉明白这就是所谓的官匪一家,互相庇佑。
凌玉没有继续说话,默默地付了水钱,拉着秀秀走了出去。
凌玉望着已经泛黑的天色,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完美的解决。似乎从回到家乡开始就有各种各样的麻烦接二连三的向他扑来,压的他穿不过来气。
感受着秀秀小手传来阵阵鼓励,凌玉低头看了她稚嫩的小脸,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没什么,今晚先找一个地方住下来,明天一定会有办法的。”
不提二人找房间,简单的打理了个人卫生,凌玉注意到秀秀睡着后,轻手轻脚的走出旅馆。
从之前在与酒保的谈话中,凌玉得知今晚就有一场地下拳手战斗。凌玉自然要去谈谈虚实,将其中的一些事情弄明白。
凌玉并不是没有试过求助张氏的力量,毕竟以他们所表现出来的实力,一个小小的酒吧在如何强大也不可能与他们相提并论。然而,不过是几天之隔,那个号码就已经完全无用,不论凌玉如何尝试都无法连接。
凌玉哪里知道,在上次的事情过后,张氏的老家住得知祈年随意下的命令,二话不说就直接给否定了。
“现在唯有靠自己了!”
背上的长剑传来的踏实的感觉,凌玉深深地吐了一口气,将自己的身体埋在夜色之中。一刻钟后,凌玉已经身处在但丁酒吧的地下武斗场的看台中。周遭到处都是疯狂的人群,形形色色的人身着着代表不同身份的衣着。可能再白天他们还是为人优雅,处事不惊的绅士,而现在他们就是一群野兽——被鲜血激起疯狂的野兽!
不过,其中也不乏有一些强者,怀抱双臂岿然不动的站着,锐利的眼神盯着看台。不论他们是抱着什么目的来到这里,他们都是为了看一件事情...
杀人!以血腥的方式杀人!
凌玉看到在高处还有一些包间,用的都是反透视的材料,从外面是绝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