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娇一直有个心愿,试一下钟sir健硕的胸肌会是什么手感。
但她向来只敢胡思乱想,不敢付诸实际行动,今天刻意把空调开的很冷,也是想让钟天明穿多一点,不要老是挺着大胸在她面前晃来晃去的。
结果他自己没事, 她却昏了头,跑去摸人家了?
她的手就在他胸膛上,还被人家捉了个现形,这时候该怎么办?
苏娇灵机一动,假装睡熟,打起了小呼噜,并装做梦里翻身,先把被子踢开再挪腿,果然,钟天明松开了手,并去帮她盖被子。
她也趁着他松手的档口迅速抬手,但她的手还没缩回去,他的手又覆了过来。
苏娇不敢轻举妄动,只好继续假装睡着。
然后她就发现在很冷的情况下靠着一个火热的胸膛睡觉,感觉是真不赖。
而且钟sir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苏大小姐又是从小被宠大的,意识里就没有照顾别人,或者让别人舒服那种东西,她是只管自己舒的,这眼看就要睡着了。
也就在这时钟天明突然说:“你不是一直很好奇,我的本家到底在哪里?”
他是个街头出身的孤儿,甚至还被人锁过狗链。
那他的故乡在哪。
是大陆吗, 潮汕或者粤西粤东,这些外来人最多的地方。
他的父母还在不在?
苏娇于这事确实好奇,扬头,脱口而出:“哪儿?”
就在她抬头的瞬间,她意识到不对。
今天开了空调,窗户是关着的,窗帘也是拉上的。
黑暗中钟sir两只眼睛晶晶发亮。
他旋即一只大手抚上了她的头发,声柔:“你不是已经睡着了?”
现在再装睡着怕是来不及了吧?
他把她整张脸都贴到了他的胸膛上,他想干嘛?
苏娇觉得这样很不舒服,张嘴就准备哼哼。
但钟天明立刻说:“你敢哭一声,我就永远都不跟你讲我的故乡到底在哪儿。”
苏娇成功被他威胁到了,她适时止声,并说:“对不起。”
钟天明也没想到婚后生活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在单身宿舍住的一周睡眠一直特别好。
可他依然更愿意回酒楼来睡,哪怕他几乎整夜睡不着。
大小姐这是第二次跟他说对不起了。
他的问题也是早就准备好的:“只是对不起就完了?”
苏娇都说对不起了,他还想怎么样?
她脾气可不好,忙了一天也确实累,语气当然也不好:“完了。睡觉!"
钟天明本来盖的是毛巾被。
厚被子严严实实,只遮着苏娇一个人。
但她才说完,他突然伸手一拉,将他自己也到了厚被子里面。
而且一侧身,寒声问:“要是我不同意呢?”
苏娇并不信自己小时候虐待过钟天明,就是因为他的脾气,梁铖想挑衅他,还没出手呢,就差点被他给打个半死,就连包租婆的那档子烂事他也全揭出来。
她语气稍微不好一点他都这么凶,她打他,岂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也不知道钟sir气势汹汹的想干嘛,但就在这时,哔哔哔的,是传呼机在响。
他俩都有传呼机,但苏娇的一般很少有人打,钟sir公务繁忙,当然时不时就要响一下,但自他嫁进酒楼,这还是头一回三更半夜有传呼信息。
钟天明翻身坐了起来:“有案子,就在附近,我得去盯着。”
又帮苏娇调高了空调温度:“温差太大很容易着凉的,空调温度不能再低了。”
苏娇忙问:“什么案子,凶杀还是绑架,危险吗?”
她不认识钟天明的时候当然不会担心他的安全问题。
但大概睡久生情,她还蛮担心,怕三更半夜的,他别出什么意外。
钟天明快速穿衣服:“对了,你准备点季凯爱吃的东西,他明早会跟我一起回来。”
门咯吱一声响,他离开了。
苏娇起身准备关门,却看到老爹苏旺站在天台上。
她以为老爹是担心她,三更半夜在外面听壁角,却听苏旺说:“真奇怪,刚才路边停了辆车,开灯的间隙,我看到车上是那位来咱店吃饭的季少爷了。”
苏娇知道的季少爷只有那个瘦巴巴的季凯。
她问:“凯少?"
苏旺担心女儿要挨揍,今天专门趴房门上听壁角。
大晚上的,那凯少坐的副驾驶,他还专门把头探出车窗看了苏记酒楼一眼。
苏旺觉得挺奇怪,就得念叨一句。
苏娇也觉得有点怪,因为钟天明说自己要去办的是缉毒案,又说就在这附近。
而且他还说季凯明天会跟他一起回来,那又是个什么样的案子?
躺到了床上,苏娇又猛然睁眼。
梦里头,她和梁铖就是今天结的婚,今晚她会住在天后街。
她记得很清楚,半夜那边发生过一场枪战,声势极为浩大,她躲窗户里悄悄看过。
那会不会就是钟天明所说的缉毒案。
关于梦里的事情,现在的苏娇得要反着推才行。
她继续回忆,第二天一早股市出现小副波荡,下跌到了一个谷底,当时她全部的身家才入股市,一看大跌,心情很不好,但梁铖却格外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