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没回来过了,老丈人喜气洋洋的:“阿鸣,把我今早买的虾洗了。'
再看周进财:“去把明天要用的清远鸡宰一只。”
钟sir进门去了,包租婆还在原地哀声叹气。
苏娇走了过去,低声问:“姨婆,如果我有办法,能让阿祖把800万从股市里拿出来,那一百万你能不能给我?”
没有经历过股灾的人不懂包租婆的恐惧。
那800万很可能会累积上涨,涨到两千万三千万,却在最高时,眨眼间啪的坠落,分文不存。
而且要别人说能让罗耀祖退股,包租婆只会嗤之以鼻。
但苏娇不一样,她是罗耀祖还在流口水,穿开裆裤的时候就跟在屁股后面跑,从小舔到大,舔了二十多年的姑娘。
原来是不论苏娇说什么他都能言听计丛的。
但现在当然不好说了,包租婆也没抱希望,就说:“你要真能,我给你一百万。”
苏娇一笑说:“钱就不必了,你把隔壁,租给金花姐的那间铺面送我就好,它又不大,也就值80万,这桩交易划算吧?”
包租婆本没抱啥希望,而且苏娇讲的也很公道,她爽快点头:“成交!"
苏娇说过要只要钟天明回来就给他烧新菜的。
而且她更了解他的口味。
所以她进了厨房,找出处理鸡时剩下的鸡杂来,又多烧了一道菜。
转眼大家一起上天台,于夜色中开饭。
鸡有虾的饭桌上,钟天明端起碗来,却独看一道菜,苏娇烧的酸辣鸡杂。
这其实也是一道穷人菜。
毕竟脏器,需要重油,重麻辣来烹调味道才会更好。
周进财和苏鸣都有点接受不了这道菜,但是钟天明默默无闻的,一个人干掉了半盘。
而且看到苏鸣收桌子,他突然说:“那个留着我明天做便当。'
苏鸣一算:“姐夫,明天是周末,不上班,而且咱们要开业。”
钟天明愣了一下才说:“我得加班。”
苏鸣过份殷勤:“我把便当准备好放冷柜里,你明早带着既可。”
钟天明想自己去准备便当的,但苏旺却问:“阿明,你要不要去隔壁选间房子?”
隔壁终于交钥匙了,周进财和苏鸣也已经搬过去了。
但还有好几个空房间。
但钟sir脸陡然脸黑:“我住的好好的,为什么要去隔壁?”
苏旺总觉得女婿在欺负他闺女,所以才想让他们分房睡的,但自打有了钟天明这个女婿,丧辉把他家的保护费主动免单了,包租婆那个危机也解决了。
福利会的麦太也总说他必定有双特别牛逼的父母,就搞的苏旺敢怒而不敢言。
但今晚女儿要是再哭,他是必须要问个明白的。
钟sir一进门就洗了澡的,放下碗就一件事,浇花。
苏娇也想赶他去隔壁住,但她不会直接提,因为她有暗戳戳的办法。
那不,钟天明甫一进门就说:“装空调了?”
苏旺为了攒钱,一直舍不得给自己装空调,但苏娇给装上了。
而且她把冷气调的极低,体贴的递过一件厚T给钟sir:“穿着吧,谨防感冒。”
但钟天明还是拒绝了:“谢谢,但我不冷。”
苏娇穿的是长袖睡衣睡裤,还给自己换了一床很厚实的被子。
她被他一噎,瞟眼他傲人的胸肌,小声说:“冻死你。”
她先说:“这几天胤爷的儿子,一个叫季凯的常来咱们店里吃过饭。”
钟天明知道,因为人是陈明推荐过来的。
但他没想到季凯真的会来,而且已经来过好几次了。
他不无意外,并说:“他有毒瘾,口味很怪的,但竟然也喜欢吃你烧的菜?”
苏娇心说怪不得那孩子口味那么重,消化又不好,却原来是毒品害的。
吸毒的人因为舌苔和胃液全都会被破坏,就会丧失食欲。
而从食物中无法获得满足,他们就会变本加利的吸毒,当然也会越来越瘦。
苏娇又问:“胤爷儿子多吗?”
钟天明说:“本来有四个,但现在就只剩那一个了。”
又说:“那孩子蛮可怜,但脾气也不大好,他来吃饭,没有耍坏脾气吧?”
于苏娇来说只要是瘾君子就不值得可怜。
但是胤爷,西九龙最大的高利贷商的儿子居然小小年纪就成瘾君子了?
这算现世报吧,毕竟高利贷动不动就要逼的人破产跳楼的。
她摇头,并说:“听说那胤爷也是63年偷渡到香江的,这才二十几年,就成了全香江第一的高利贷大户,也是够厉害。”
只有一床棉被,她自己盖,钟天明就只能盖毛巾被。
但她把室温调到了16度,她觉得钟天明被冻一冻,应该就会主动去隔壁睡,但她当然不能表现出是故意赶他走,所以欲盖弥彰的说:“我喜欢睡觉的时候温度低点,钟sir要觉得不舒服就去隔壁,那边有布置好的卧室,温度你可以自己调。”
钟天明未置可否,上了床也只盖毛巾被,并说:“季胤老爹自四十年代就在九龙开典当行,他算子承父业,干掉几个兄弟后独自接班,并让生意更上一层楼了。”
苏娇明白了,应该是在大陆
-->>
27、第 27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