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卧底的第二十七天

“噗。”波本闷笑出声,他抬手遮住弯起的唇角,引来女孩子不满的瞪视。
她是为了谁啊。
浅早由衣催促地用胳膊肘拐波本,男人应了一声,银针对准小小的耳洞。
“会有点疼。”他轻声说。
银针刺破耳垂,波本指腹抹去白皙皮肤上一丝鲜血,他退后一步,圆润小巧的珍珠坠在少女发间。
浅早由衣指尖挑了挑摇晃的耳环,满意地照镜子:“不错,你以后不当公安也能靠这门手艺吃饭。”
“你来当我的第一位回头客?”波本挑眉。
“好呀。”浅早由衣一本正经地说,“反正我的耳洞总是愈合又钉穿,你就靠我一个人盘活降谷总店的现金流吧。
波本眉眼柔软下来,看着戴好耳环的女孩子又跑去搭配腰带。
他没有注意到一个细节,浅早由衣开玩笑让他开店的前提是“你以后不当公安”。
正如他并不知道,银针洞穿耳垂的疼痛远远大于那日宝石展的玻璃渣擦伤,可她没有提出再来一次“痛痛飞走”。
“你给我的地址是一家赌场?”
波本坐在白色马自达的驾驶座上,又确认了一遍导航。
“没错。”浅早由衣靠在副驾驶座上说,“人多,现金流动快,隐蔽性强的封闭场所,最适合情报交易。”
“冷知识,酒厂据点不是只有酒吧。”
她:“我当初喝空了酒吧的琴酒库存,也没见大家不开会啊。”
仓库紧急补货之前确实没人敢约在酒吧开会,否则就要被打上“你居然敢对大哥不敬,没有琴酒的组织根本不是酒厂只有卧底才喜欢没有琴酒的酒吧,我们真正的老实真酒都可喜欢大哥了,超有安全感哒”的标签。
那段时间的热门集会地点是地下停车场,众所周知薄荷酒被剥夺了开私车的权利。
浅早由衣偷偷摸摸看向马自达方向盘,清清嗓子:“不要听他们瞎说,我有丰富的驾驶经验,我可以给你露一手。”
“免了。”波本单手转动方向盘,“我加入组织的第一天起伏特加就告诉我:你可以把性命托付给薄荷酒,但绝对不能把车托付给她。”
他当时都被伏特加对薄荷酒的信赖惊到了,黑衣组织竟有人间真情在?
波本后来才知道,这是个没有用夸张修辞的比喻句。
浅早由衣:可恶,伏特加只是不愿承认他除了开车之外毫无卵用,故意造谣我而已,系谣言!
“罢了。”浅早由衣大度地说,“我是大富婆,大富婆本来就不会亲自开车。
波本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你是什么?”
“大富婆。”浅早由衣重复,她朝金发青年抬抬下巴,“你是我的小白脸,哦不,小黑脸。”
波本:“冷知识,我单手就能开车。”
波本:“另一个冷知识,你距离我不足一臂远。”
暴力禁止!浅早由衣双手比划大大的叉。
“小白脸行了吧。”她后退一步,“我只是想尊重事实和自然规律,你非要掩耳盗铃,我除了宠着你也没有别的办法。”
波本无声地展示他肌肉结实的小臂。
“只是临时的人设而已。”浅早由衣往后挪了挪,背后贴近车门,“你知道组织成员为什么要用代号称呼彼此吗?”
“为了保密。”波本指尖敲打方向盘,“组织高层在社会上往往拥有体面的身份,他们不能轻易暴露自己在跨国犯罪集团中身居高位。”
其中最成功的例子是贝尔摩德,著名女明星莎朗?温亚德,因其社会地位和国际影响力,FBI迟迟无法对她实施抓捕。
“没错。”浅早由衣打了个响指,“别看你和苏格兰轻易知道了我的身份,实际上组织中见过我真面目的人并不多,我保密工作做的很好。
“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贝尔摩德名言我可是好好地在执行。”
波本没忍住:“你有吗?”
是谁和公安卧底聊八卦连“那年杏花微雨,琴酒说他是果酒”都敢往外说?
浅早由衣:“我有。”
你对她的真面目一无所知。
“我看起来不像秘密主义者,只是防止被琴酒打死罢了。”浅早由衣教导新人,“别看琴酒和贝尔摩德是共调马丁尼的关系,他超级讨厌谜语人。”
波本其实也打算走秘密主义者的人设来着。
酒厂的谜语人浓度又双增加了。
浅早由衣:唉,整天不是谜语人浓度增加就是卧底浓度增加,大哥我是真的心疼你。
酒厂对琴酒来说也太不宜居了叭,他考不考虑跳槽去更适合他的地方,比如灭鼠厂什么的。
她:大哥,你以后可以尽情说“我闻到了老鼠的气味”的名台词了,再也不会有人用异样的眼光看你!
薄荷酒是大哥最贴心最温暖的小棉袄,她心里有他。
“我们要去的赌场虽然是组织名下的赌场,可赌场和酒吧不同,不能内部人员自产自销,赌场要开门做生意的。”
浅早由衣指了指自己:“我,正义的浅早警官,怎么能被人发现深夜出没在赌场,我升职警视总监的梦想该怎么办?”
她当然要伪装好自己再进赌场花天酒地。
“大富婆和小白脸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