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尔佳氏责备江容,“国尔敏是哥哥,不能这样子对他说,就算说也得柔和些说话。”
江容恼怒,“随便你们,估计赚了钱了,国尔敏想要钱做啥你都肯的,不过,这个铺子是额娘开的,国尔敏,丽敏和我大家都有跑腿做事,多尼还小,不然也会帮着做事的。如果真的赚钱的话,赚的钱,要大家都有份的。分成六份,多尼也要有份的。比如说赚了三十两银,有五两是多尼的,额娘替他存着先,不管发生啥事,多尼的钱不准动。比如说,以后国尔敏要娶亲做事,只能用他自己的,不能用我的钱,也不能用多尼的钱。”
这一家人中,不长的相处时间江容觉得乌尔登不管事只发牢骚,手高眼低,总觉得别人升职是靠关系靠出身,就他自己有能力没关系。
丽敏就很象瓜尔佳氏任劳任怨,教养好,极其隐忍。
国尔敏是长子,但天性不是象大家所说的老实厚道,不怎么说话,从不主动做事出主意,但一说话从来都是站在自己的利益上说的,表面老实忠厚内心自私。
江容怀疑等国尔敏稍长大些估计这铺子就成了他随便拿钱的地方了。江容在还是卫九的前世时经过类似的事,父母不可以说不爱子女们,但大的孩子任何需求都尽力满足,然后家底就空了,到小的孩子长大就一分钱没有只有有债务与责任了,父母还坚决不觉得自己偏心,如果不偏心的话,就应该提前给小的筹划,而不是所有的事都给大的筹划了,小的就象是忽然就长大了一样去一分钱都没留下,难道小的十几二十年的时间是白过的么。
江容打定主意,再不能象前世那样,这个铺子的收益要替多尼留一份,一想到长得粉粉嫩嫩的多尼将来要一分钱没得还有可能替国尔敏收拾手尾江容就不开心。
至于江容自己,是绝对不会被牺牲为他人谋取福利的,不管那人是瓜尔佳氏乌尔登国尔敏或是丽敏,绝对不会让他们把自己随便嫁给别人的。
其实现在还没立契,只是一个口头约定,其实完全可以同寺里讲一年交多少钱给寺里,就当是租一个铺子,在这个年代买铺子也就是几百两银,租的话估计最多就是二三十两一年。一月就是几两。但江容觉得这个咸菜铺子做得再大,江容家也不能自己独立去做,因为这家没有一个主心骨,没有一个能在碰到事了拿主意的人,丽敏江容是女孩子,家里有两个男孩子了,于是女孩子都是要嫁的,没理由管事,而一家之主乌尔登与长子国尔敏根本没得头脑与干劲,瓜尔佳氏很是能忍,一切以家人为主,乌尔登与国尔敏坚持反对的话,估计就会让步,如果碰到事了,立刻铺子就得关门,反而不如依着寺里,只要多动脑子,铺里收入好,就可以存下来一些钱。这个铺子,已经足够一家人花销了。江容决定自己另外找机会赚钱,自己存钱,不会同家里搅到一起。而现在首要的事是先替丽敏和多尼争取分红的权力。
瓜尔佳氏安慰江容,“傻孩子,谁先做事就先用钱,等下一回做事还远着呢,可以再慢慢攒钱。”
江容不肯,“那不就是寅吃卯粮了,万一隔的那几年赚不到钱呢。那好,反正多尼还小,他自己没得主意,阿玛额娘替他拿主意。不过我的钱是要自己管,我自己攒着。丽敏的钱也可以自己攒着。”
乌尔登抱过江容说,“现在还没钱呢,这么小就想分家啊。”
江容不屈不挠的说,“铺子里马上就有钱了。铺子里的钱肯定要每月分的。收钱的又不是我们。”
乌尔登接着糊稀泥,“国尔敏多辛苦啊,天天练武不就是为了挣个出身,照顾你和丽敏么?”
江容坚决不肯屈服,“他练武是为他自己的出身,不是为我们,丽敏也天天做家务带着多尼的,我们自己都有一双手,自己能照顾自己。阿玛你这样说,是不是说铺子里的钱全归国尔敏啊?如果这样的话,我们都不管了,让额娘和他去管好了。”
瓜尔佳氏头疼的说,“丽敏和江容的钱是要准备嫁妆的,国尔敏要准备娶亲彩礼还有补丁的。这些钱我都替你们攒着。”
江容在前世卫九时碰到过这种事,父母说先借钱给我们用着先,我先替你攒着,你要用时再给你,攒着攒着,卫九是个外表坚强的人,其实对父母还是软不下心肠,只要说有难处全是几万几万的给,最少也是三千五千,很少几百的说。最后试探的说如果嫁人,给多少嫁妆,母亲只肯出五千块钱,但是立马又借几万,买股票都没那么亏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