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香行了一个礼,“夫人,客人们都要告辞了。”
文颜歉意的说,“呆会再同你讲,你等我一会儿”让春香带江容去厢房坐下,
江容无聊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仔细的研究每一件椅子桌子窗格子的雕刻。
忽然听到沁梅的说话声,声音越来越近。
有人问,“为什么格图肯,还有贝勒夫人,这么迁就那个江容。不就是一个小马甲家时的女儿么?能娇贵到哪里,都不让我们说她。”
另一个声音讲,“那江容很粗俗,沁梅同她讲话,她居然不理,还翻白眼。真是太不文雅了。”
又有人说,“马甲的女儿就是马甲的女儿,再怎么样,也不是千金大小姐。”
沁梅分析,“可能就是这个原因了,文颜一直是千金大小姐,从来没见过粗俗的女孩子。格图肯应该也是,所以,格图肯觉得新鲜,就很迷她。”
江容默。
等文颜春风满面的过来招呼江容时,江容淡淡的告辞。
文颜依依不舍的说,“今天好忙,都没顾得上招呼你,下次再过来吧吧。”
江容实在不知文颜说得真与假,可是心头还是感动,低头掩饰自己眼中的泪花,“以后你不要再喊我来玩了,如果不是只招呼我一个人的话。”
文颜解释,“今天真的是只打算招呼你一个人的,他们是临时过来了。对不起啦,你原谅我吧,我下次不要沁梅来了,喊你来就不喊她来。“
江容低着头不吱声。
文颜又说,“那以后我们去明慧大师那里玩吧。”
江容叹气,“到时再说吧。”
文颜笑着轻快的说,“那等我约了时间再去告诉你。”
江容笑笑,“到时再说吧。”江容心想,再喊也不去了,在哪里都不去了。
晚上回去。江容怎么都睡不好觉。
次日上午,江容正懒洋洋的坐着晒太阳时,愤怒的哈坦过来找江容。
江容觉得很惊奇,哈坦一向很是伶牙利齿,很少见他生气。忙问哈坦出什么事了。
哈坦怒气冲冲的说,冬尔达昨天成亲了,娶的是钮祜禄家的女孩子。问江容知道不知道。江容说不知道。
哈坦愤怒得不行,“这冬尔达从荆州回京城的路上一直说丽敏如何如何,随便一讲就是几个时辰,我寻思有人喜欢自己同族的姐妹也是好的,但现在丽敏义绝了。同没成过亲的女人有什么区别,两种区别有多大,我就不信他冬尔达还是童男,丽敏有什么配不上冬尔达的。”
江容提示哈坦,你口不择言了。先他喝点茶冷静下来再说。
冬尔达冷静后说,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这冬尔达倾慕丽敏,可是却另外娶了别人。
江容请他冷静,感谢他,“没什么。丽敏的孩子还小,过阵子再讲吧。丽敏是个小富婆,冬尔达娶的老婆肯定没有丽敏有钱。丽敏可以嫁更好的人,冬尔达也没啥大不了的啊,小差使而已。下一次挑的人,一定要全心全意爱丽敏。再万一有人说倾慕丽敏,请你一定先暴打一顿再说。”
哈坦笑了,“冬尔达当然不算什么了,格图肯你都没看在眼里。”
江容立刻板着脸赶哈坦出去。
哈坦求饶,“妹子,是我说错话了,我啥也没说,我错了。”
江容也就不计较了,两人又聊了一会闲话。
后来又讲了族学一事。哈坦说族学还教算账这点很好,族里好多人只能上私塾的说,学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还有好多人连私塾都上不起,很多大人都不认得字。上族学多学点东西,不当差也可以管自己家的产业,可以舒服过得下去。以前拖达家真是太惨了,现在拖达家带着拖图家都在卖煎饼,几家最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