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再加上太祖看了几日的热闹,也确实是看烦了,同样也知道是什么人在背后捣鬼,就一不做二不休,朝堂上颁了明旨,明确了几个大氏族是不能参加科举的。他们爱干嘛干嘛,就是不许参加科举。”
“那这些大氏族能干?”
“没有办法,抓了他们当时的族长,把他们主要的核心子弟都下了大狱,他们要是不肯在放弃科举的声明上签字画押,这些人一个都出不来,不仅出不来,还会有性命之忧。况且,各大氏族在京城的宅邸都被包围了,他们没有办法,只能在绝对的皇权、绝对的武力面前低下他们的头,在声明上面签字画押。然后带着他们在京城的族人,灰熘熘的回老家去了。”
“这可真是大快人心啊!”金菁喝了杯子里最后的茶,又拿了一块卤牛筋慢慢的啃着,“但是他们不会甘心一辈子都接触不到权力吧?肯定会想别的办法,对吧?”
“当然不甘心,要不然你以为宁昌国这个老匹夫怎么这么大胆,敢冒名顶替参加科举呢?”蒋二爷冷笑了一声,“宁昌国这个老匹夫绝对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这么干的,朝中一部分文官都是出身氏族,但因为参加不了科举,只能想办法改变自己的出身。”
“所以,二爷爷,您查到宁昌国的真实身份是晁州宁氏,被他知道了,才不遗余力的真对您的?”看到蒋二爷点头,沉茶想了想,“可正如二爷爷您刚才说的,他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没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的是不是?他这么针对您,只能表明,除了他身份造假之外,还有其他的事儿是不能公之于众的。”
“没错!”蒋二爷打了个响指,“聪明孩子!宁昌国这个老东西,你们知道的,纯帝时期最后一次恩科的状元,那个时候他十四五岁,算是天才了,毕竟大夏以前的状元都是十八九的样子,第一次出现年纪这么小的状元。”
“等等!”金菁一愣,“他纯帝时期的状元?那岂不是四朝元老?”
“如果你们想要把小珏登基、无所事事的那几个月也算上的,那确实是四朝。”
“说起来,纯帝时期,最后三次的科举,包括那次恩科在内,那些状元啊、榜眼啊、探花啊,进士啊,还有如进士,好像都没什么人提起了,完全被忽略了,是吧?”金菁摸摸下巴,“为什么呢?”
“因为后来被查出了科举舞弊,也有人被查处了身份造假,就比如宁昌国这种,但你们也知道,我父皇身体不大好,没精力管这些,那些人没把他气死已经算是不错了。还有我皇兄,本来想着登基之后,好好的跟这帮人算算总帐,但她本身在位的时间短,又出了很多大事,也就给忘了。当时查到的人,没有直接公布出来,只是革掉了他们的功名,把他们轰出了西京城,包括他们自己以及子孙三代,都不许参加科考。同族之人,也是三代不许参加科考,不接受任何的举荐。”
“这样啊!”金菁看看其他的人,“不对啊,其他的人为什么能查出来,宁昌国查不出来?”
“实在运气太好了,晁州宁氏族长为自己的天才小儿子选的这家,完美的无懈可击。你们知道他履历上写的籍贯是中州,对对吧?”看到几个小孩点头,蒋二爷喝了一口茶,又继续说道,“中州这一支跟晁州有很深的渊源,他们是从晁州迁出来的,已经出了五服,不,比五服还要远,之间的关系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了。而这家人的孩子,也叫做宁昌国,跟宁老匹夫同名同姓。最可怕的一点在于,晁州宁氏的宁老匹夫跟中州宁氏的宁昌国,长得一模一样,就好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特别像吗?”
“嗯,完全可以以假乱真,要不然怎么可能查不出来啊?”蒋二爷叹了口气,“中州的这个宁昌国,本身就是个病秧子,有今天没明天的,晁州宁氏也是看中了这一点,才找到他们,让自己家的孩子代替中州宁家这个孩子去参加科考的。”
“这家的父母、长辈都同意?”
“当然同意了,户籍变更为他们家的人,那如果高中了、如果扬名立万了,出名的可就是他们中州宁氏,而不是晁州那个大氏族了,对吧?这种捡便宜的好事儿,他们为什么要往外推呢?”
“可是他们自己的孩子呢?”
“在商定好了这个事儿的第二个月,就感染了风寒,一病不起,故去了。”蒋二爷无奈的叹了口气,“就这样,宁老匹夫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成为了中州宁家唯一的孩子,并利用这个身份去参加了第二年的童生试,而那个时候,宁老匹夫才只有六岁。”
“这么小?”金菁震惊了,“这小小年纪就开始骗人了,那可是真不得了。”他看向蒋二爷,眨眨眼睛,“除了身份造假之外的把柄呢?”
“青莲教!”蒋二爷朝着几个孩子眨眨眼睛,“你们应该想不到,晁州宁氏是谁的拥趸。”
“都提到青莲教了,又同出身江南,还有什么想不到的。”薛瑞天哼了一声,“太皇太后的手是不是伸得太长了?怎么什么样的人,她都招揽啊!”
“野心大,需要的人手就要多,五花八门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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