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须过多解释,阿屹。”乔山微微摇头,道:“我知你的意思,但想来无妨,令狐老贼等人已去华山找昊哥的麻烦,如今的梅庄只剩下崆峒武当这两派,不足为虑。就算是那‘一鸣惊人’在,只怕遇到我,也得变成哑巴。”
“你们究竟是何人?忒地口气如此之大。”易航言道:“崆峒派‘一鸣惊人’胡前辈,数十年前便已名震江湖,如此在背后逞口舌之利,非大丈夫行径。”
听了这话,徐屹扬手便要再赏赐易航一个巴掌,可刚一抬手,便被乔山拦下。乔山劝道:“与那令人生厌的五岳剑派比,他武当派的人还算有些骨气,是个人物,再说,武当也只这两三年与我等作对,没有必要如此对待。”
徐屹听从,暂且作罢。乔山又对忿忿不平的易航说道:“山阳子,我知你性情刚烈,但我这位兄弟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我二人此行乃是受人之托,并不想多生事端,或是害什么人,还希望山阳子你识时务者为俊杰,做该做的事,说该说的话。而且,你所说的什么‘一鸣惊人’不过是一老不死的罢了,年轻之时,尚不能展露头角,也只能在同辈人大多故去隐退之时,老不羞的来与后辈争锋,如此人物我兄弟二人岂会放在眼里。”
徐屹见乔山说完,那易航虽不再言语,但仍是一脸不相信的样子,便道:“告诉你这厮也无妨,我二人本就不是那偷偷摸摸之人,冬败堂徐屹,这位是夏破堂乔兄。”
易航听后,一脸震惊。乔山却也不想再耽搁什么,转身欲走,刚一迈步,还没走两步,便又重新停下了脚步,回身对徐屹笑道:“看来,贪狼卫又打听到了一些新的情况,也罢,听后再行动也不迟。免得扑了个空。”
话音刚落,只见远处一道黑影闪烁,狼幽那辨不清是男是女的独特声音便已在三人身侧响起:“回二位堂主,崆峒与武当的人马已全数离开孤山梅庄。不过,并未见到凌慕予的人影。”
“哦?”徐屹语气中甚为可惜
,说道:“看来只能埋伏在他们回武当的路上了,一路跟着他们,跑得了道士,可跑不了道观。”
“并非如此。”狼幽阴沉沉地声音响起,道:“此事甚为奇怪。武当与崆峒不知产生了什么矛盾,一出梅庄,崆峒派众人便呈追击合围之态,武当诸弟子寡不敌众,以玉箫子为首,几人且战且退,此刻已被胡一鸣、杨梓希率崆峒弟子围困在凤凰集内。”
“咦?”徐屹与乔山尽皆发出惊奇的声音,随后二人相对而视,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解与好奇。
乔山沉吟道:“那玉箫子乃玄门七士之首,号称是武当这一辈弟子中,天赋最为卓绝者,昨日更是在那剑秀争首上夺得第二名。”
“他五岳剑派主持的比武,败给令狐小贼其实也不算败了。”一旁的徐屹言道。
乔山点了点头,道:“说的不错。这萧允的确算个不错的对手,就是不知能不能抵过胡一鸣那老不羞。”说着看向狼幽。
狼幽慢慢摇头,说道:“据底下狼卫汇报,萧允一行人此刻皆已重伤,过不多时,应该便要全军覆没了。”
“呜呜呜!”躺在地上的易航不知什么时候被人封了哑穴,听到狼幽说到这里,忍不住吭哧着。
“够了。”徐屹骂道:“就知道你这人会不消停,没想到点了穴道还这么吵。”
徐屹一边骂着,一边拽起易航,指着其鼻子,问道:“我且问你,你知道崆峒是为了什么,要对你武当赶尽杀绝吗?”
易航不知师兄师姐们情况如何,心中甚是焦急,点了点头。
徐屹正要解开他的穴道一问究竟,手臂却被乔山轻轻阻隔,乔山笑道:“看他这样子,估计解开了,也是一番喋喋不休。再说了,调查两派如何结怨这种事,并不在你我二人此行任务之中,武林中发生这等奇事,之后自有潜伏在江南的弟子回报总部,你我不用操这份心。”
“相比之下。”乔山道:“我们得赶紧赶过去,若
是迟了半步,他武当一个活口都留不下来,那凌慕予的踪迹可就真得大海捞针了。”
徐屹点了点头,深以为然,道:“乔兄所言不错,虽然贪狼没有强求什么一定要成的结果,但既然夏冬二堂主亲自出手,若还是寻不到,那未免让其小觑了我等。”
乔山指了指有些萎靡不振的易航,吩咐道:“狼幽,召集其余狼卫集合,藏住贪狼的身份标识。带着这人,随我二人一齐上路,那凤凰集离杭州城不远,乃五岳剑派势力腹地,切莫惹人注意,走漏风声。”
说完,只见狼幽点了点头,乔山与徐屹二人便携手先走一步,狼幽带着易航跟在身后,一路之上,似乎有不少人在缓缓聚拢,于四周形成了不止一圈的哨探。
徐屹与乔山行至那凤凰集市口,闻着空气中果然隐隐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气味,乔山一摆手,众人便一起停了下来。
“应该就是这里不会错了。”徐屹道。
另一边,乔山头也不回地吩咐道:“令狼卫们都散开,等待命令。”并未得到任何回答,但路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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