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桃花也不是我本人招惹的,你有高见去找原主说教!”
老金悻悻地摸了摸鼻子,嘴里小声咕哝道:“好心好意说的好话,还不听,真是..”
“你嘀咕什么?”鄢鱼终于解放自己的手腕子,“有什么话大大方方拿出来说,嘀嘀咕咕,一点也不大丈夫!”
“没啥好说的,小祖宗,我帮你查了,荣頫已派人去苏府查了,想来苏云理那里,他也很快会知道你没跟随,到时他就该撒大网来搜捕你了,你准备准备,看怎样比较合理的让他认为是他自己抓到你,而非你主动凑上去的。”
鄢鱼想了想道:“苏云理肯定不会老实去边疆,他会偷偷摸摸回来。我暂时要避开他,蒙腾在你这儿,你替他治好毒伤的同时,干脆一并将他关于我的记忆抹除。我听说你们金手指都会催眠,虽说不能滥用,但用个一两次也犯规。你编造一个说法,让他心甘情愿安心去过新的日子”
堂堂的大将军,被他连累成了一个随身小厮,蒙腾本该有更精彩的人生,不该在他手里埋没,更不能在他离开后,背负替他报仇的仇怨。
鄢鱼觉得如此就能仁至义尽。他嘱咐好老金,便去自投罗网。
他装模作样躲了两三天。一日,他逛荡至原主母亲乔氏的墓前,献了一束花,再烧了一些黄纸钱,一阵分吹过,撩起一些灰,迷了他的眼,等他闭眼流出些泪滋润后好受些,再睁眼,就见一方手帕支在他跟前,那托着帕子的手,骨节分明,手指长而有力,万分熟悉多日前,便是这样的手在他身上抚摸揉捏,带给他灭顶的欢愉和痛苦!
鄢鱼咽了口唾沫,兴知没羞没躁的滚床单模式再次开启,稳了稳心神,他刷地起身,走开三步,才与人对视。
荣頫收回帕子,定定望着跟前人,眸子里的色彩一瞬千变,最后定格在志在必得。他笑道:“鱼儿,跟我走吧。”
青年冷笑一声,没言语。
荣頫又道:“你越来越能耐了,痴傻了竟也能恢复。我看,我和你合该天生一对。当年你杀死我,如今我不也还活着,可见,老天总喜欢安排不可能的事发生在你我身上”
就好比他不该爱上荣鱼,但偏偏他沦陷了。
任凭荣頫唱独角戏啰嗦许多,青年没有半死情绪波澜,从头到尾不曾开口说一个字。
最后,荣頫也觉有些难堪和尴尬,自打重生来,遇见青年就容易冒出来的恼火止不住噌噌往上蹿。他强制压住,绷住温和的表情道:“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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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頫又道:“你越来越能耐了,痴傻了竟也能恢复。我看,我和你合该天生一对。当年你杀死我,如今我不也还活着,可见,老天总喜欢安排不可能的事发生在你我身上”
就好比他不该爱上荣鱼,但偏偏他沦陷了。
任凭荣頫唱独角戏啰嗦许多,青年没有半死情绪波澜,从头到尾不曾开口说一个字。
最后,荣頫也觉有些难堪和尴尬,自打重生来,遇见青年就容易冒出来的恼火止不住噌噌往上蹿。他强制压住,绷住温和的表情道:“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