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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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马车和水里胡搞两次后,到达避暑山庄,经过好些天,晏怀安只教人看牢鄢鱼,并没有某条鱼想象中整日被|干得难以下床的惨状。
跟过去两人常常寸步不离腻在一块单方面培养鄢鱼的好感不同,尊贵的王爷端起了架子,仅偶尔会把人召来供自己取乐其实除了欢爱,得到乐子的方法多的是,不一定非要脱裤子。
鄢鱼这才知道,晏怀安手臂上被雷劈出来的伤并未痊愈,这就不奇怪他忽然没那么饥渴,原来是在修养。
但王爷不急,某条鱼几日不做他那身子就难消停,到那时候,要么忍,要么求着被塞大茄子,委屈去求人
鄢鱼算是看出晏怀安那那副正经皮囊下包藏地满满坏水,不就是要看他无法忍耐时狼狈、可怜、屈辱却又不得不向他求欢的下贱模样?
霸主爱玩弄人心,此前被骗,暗地里不知道想了多少坏招要在他身上一一试验呢!
为了小命,鄢鱼当然会满足霸主的情趣。把强忍、难忍、无法忍、崩溃、哭着求操等等细节表现得淋漓尽致,一波三折,最后肯定双方都如愿地来了一场生命大河蟹两人在书房的桌案上搞了一回。
事后,鄢鱼感觉他的脊柱都快被坚硬的黄花梨木桌案面给硌断了。
之后的日子似乎风平浪静。伏天过去,他们回到京城。王府里的光景一如从前,固若金汤,苍蝇难渡。鄢鱼对外的身份仍旧是霸主的义子,仍惹众人羡慕嫉妒恨。
在王府,他有适当的行动自由。
有一些人在霸主故意的放纵下,失了本分迷了心窍地找鄢鱼麻烦诸多设计或疼或痒,反正换其他人,八成要憋屈死,可鄢鱼心里门清霸主不想让他好过,觉得他少年心性,再聪慧也免不了年轻气盛,最是受不得同龄人的排挤和打压,整天遇见些不阴不阳的事儿,心里肯定受折磨,也算达到了惩罚的目的。
鄢鱼故意把自己弄得可怜一些,苦肉计嘛,效果不大,有一点点他也要尝试。直觉告诉他,如此做能降低霸主对他的戒备。
因为这些日子,他两不论在干的还是湿的坏境中办事,霸主都会表现出一个特点他绝不会让鄢鱼正面对着他,要么自己用手禁锢住鄢鱼的手,要么给绑上,从来都是背入式,那种臣服又屈辱的姿势.
这可大大地不利于鄢鱼的最终目标。但他也不能多做什么,只能苦熬,希望霸主哪天腻味了背入,换成脐橙
一天,晏怀安赠给他一副画像。
人物自然是鄢鱼自己,作画的纸,他摸着感觉怪异,细细看了好一会儿,脑子里灵光一闪,手一抖就把画扔得远远的。
晏怀安笑看他道:“怎么,不喜欢?”
“你”鄢鱼瞪住他,“怎么用人皮作画,还把我画在上面”
晏怀安道:“不好吗?我觉得很好。而且这人皮的主人知道我要画的人是你,十分乐意,心甘情愿献出皮.”
鄢鱼手臂上起了鸡皮疙瘩,心底隐约有个不好的猜想
果然,晏怀安又道:“鱼儿的魅力真不错,我的下属也能你诱惑当初让秦阳照顾你日常起居,就他对你的心思,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背着我做过一些出格的事?”
鄢鱼抿着唇沉默以对。霸主的变态真是让他无话可说。
晏怀安搂住少年的腰将人拉入怀中,轻轻抚摸少年的乌发,柔和道:“鱼儿以前的事,就算了,从今以后,你要牢牢记住,自己的身体属于谁”
鄢鱼一声不吭,心里却冷笑道:尽管猖狂,总有一天鸡飞蛋打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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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去秋来,天气渐渐凉爽。眨眼间鄢鱼又在王府里待了几个月。华春澜没来找过他,也不知道是找不到门路,还是被雁怀安阻隔了。
鄢鱼每每想到被残忍杀死的秦阳,忍不住就操心鬼医。好在他们性命相连,自己好好的,就表示对方也安好。
除了这件事搁他心里放不开,还有一件让他寝食不安公司修复通道竟像是便秘一般,迟迟没有结果。
鄢鱼眼瞅霸主近来的索取越来越频繁且持久,时不时白天黑夜都教他欲|仙|欲|死,暗暗着急,怕自个儿回归现实后心理阴影面积太大,使他出现其他不可言说的障碍。
他尽量合理地慢慢表现出顺从,苍天不负,终于有一天霸主换姿势了!
这天夜里月光如水,不知在外赴谁家宴会而携带一身酒气的晏怀安款款归来,屏退左右,抓着鄢鱼,径直奔向床榻。
这儿不得不提一提某人近来搞的幺蛾子。鄢鱼被要求不再出青云院,一天十二个时辰内里都不着贴身衣物,完全真空,仅在外套一层半透明的纱衣
鄢鱼别扭着呢。每天都要摆出一副羞愤欲死的神情。
晏怀安很方便。他有需要时,连脱裤子的功夫都省了,撩开少年身上的纱衣,干脆利落提枪上阵!
今儿他心血来潮,也不知抽什么风,让少年面朝下被他压着操了好一阵儿,忽地咚的一声拔出,一把将少年翻过来面对他。
少年面色潮红,额头沁汗,唇微微张着呼吸,上面还有一排忍耐时不自觉咬出的齿痕。
再往下,细长白皙的脖颈,诱人的锁骨,圆润的肩膀,胸前风光,不似女郎却也有两处红彤彤的惹人怜爱.
几绺头发被汗水粘在少年额头和面颊,晏怀安伸手一把给它撸到头顶,少年仍半 -->>
20.第二十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