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飞逝,弹指几月,春去秋来,距离上一次被霸主强塞那什么玩意儿,已很有些日子,这期间,鄢鱼每天都要适应霸主的触碰,可以说,他全身上下几乎无一处没被‘好好照顾过’。
一道美味放在眼前,晏怀安的克制总会到尽头。再者,他的暗疾快等不及了。这天夜里,两人如同往日那般洗漱沐浴完毕,躺到床上。
晏怀安的手灵活地在少年身体上游走。经过有意地调|教,少年已由开始微微的抵触转变到如今接受无碍、甚至有些享受的状态。
堂堂一国之摄政王,何曾用手伺候过他人。能享此殊荣的,目前也仅鄢鱼一个。晏怀安把怀里的少年弄得晕乎乎的,趁人沉溺于余韵,他将少年的腿分开
或许久了没做和心里实在膈应,鄢鱼一时没掌控好自己,忍不住身体僵硬和躲避,双腿夹住了对方的手,等他冷静下来,只觉尴尬。
鄢鱼尽力挽救局面。他装作十分紧张害怕,揪住霸主胸前的布料,紧闭双眼。
晏怀安把少年的反应看在眼里,猛地伸手掐住少年的下巴,轻轻道:“鱼儿,睁开眼看着我。”
鄢鱼赶紧佯装颤抖,过了会儿睁眼,怯怯地望着晏怀安。
“我是你义父,是你最亲密的人,你为何怕我?”晏怀安放柔声音,既是在安抚,又是在引诱。
少年摇摇头,半晌才弱弱地道:“爹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难道过去的记忆还有残留?晏怀安皱眉,若是那般,事情便有些棘手。
鄢鱼也回神自己可能给自己挖了坑,心思电转,硬生生逼出一些眼泪,哭兮兮道:“爹爹,你戳鱼儿的屁屁,鱼儿好疼”
前戏开拓,从前晏怀安很少做,现在嘛,为了使少年感到舒服,他不得不不做。
听少年这么说,他知道原因是少年后面太紧致了,稍稍有一点点深入便感觉疼痛,难怪要躲。
可晏怀安还是觉得有些问题。
这些日子,他收敛了威势,少年虽说傻,被他纵容地宠着,也变得挺调皮捣蛋的,话能说流畅后,时不时还会跟他顶上几句嘴,性子很倔,有他做依靠,颇有些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饭菜不好吃,被他惯着的小傻子已会立刻提出来,偶尔还摔筷子;想要什么玩具,念头从来不会再心里藏着;他的触碰,令小傻子快活了,总能给出诚实的反应,不好受了,也会拒绝。
晏怀安从未教过小傻子何为害怕。
鄢鱼顶着霸主的目光,心里十分忐忑。
“鱼儿乖,好好睡吧。”晏怀安没多做纠缠,给少年擦了擦眼泪,然后把人搂在怀里轻拍着后背安慰。
蒙混过关的鄢鱼,心里松了一口气,只道这一次被求欢总算度过了,他没想没达到目的的霸主,岂会轻易罢手?
霸主委屈自己忍着,也是很痛苦难受的。
又过几天,有小国进贡一盒珍稀的果子,确定可食用,晏怀安带回来给鄢鱼吃了。
某条鱼在王府锦衣玉食,吃的用的,都是一等一,他有限的见识,常常让他对很多呈到他跟前的东西完全摸不着头脑。
次数太多,早没了警惕心。于是果子被他消灭后,不一会儿,他便成了一只醉鱼。整个人如在云端,晕晕乎乎却说不出的兴奋舒服。
晏这时,晏怀安将他一把打横抱起,放到里间的床榻上,便伸手去揭少年的衣服。
恍恍惚惚,感觉很好的鄢鱼,没感受到任何危机。
衣服全被剥掉,玉体横陈,美色撩人,惑人心神的气息扑面而来,晏怀安很快便箭在弦上。
两情相悦的人,在做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事时,总爱互相亲吻彼此的身体,那是爱的表现。
晏怀安一直不曾亲吻过鄢鱼。打量着少年美丽的身子,他心中充斥着欲念,没有半丝爱意。
如今不得不承认,他确实喜欢这具身子,可也仅仅是纯粹的喜欢,无关半点情爱。
其实,秉性凉薄的晏怀安,扪心自问,恐怕也无法确定自己有没有爱上别人的能力。在他眼前上演的男女间甚至男男间的悲欢离合、情爱纠葛,数不胜数,他总是冷眼旁观,不曾有分毫感动和向往。
能令他提起兴趣和生出几分喜欢,已是难得。这一点,鄢鱼的走肾**姑且算获得初步的成效吧。
吃错果子而晕乎乎的鄢鱼,如同汹涌波涛中一叶小舟,被|操|得颠来倒去,中途片刻清醒,他撑开沉重的眼皮,懵懵地望着身上凶猛进攻和索取的俊美男人。
身子完全被掌控着,无法逃避,只能承受。
倒霉催的鄢鱼,平常被塞大茄子,若他愿意亲自上阵,事前都有心理准备,坚固的心防壁垒能让他镇定自若,若他不愿,把身躯交给智能系统掌控,总的来说,被人干了这么多回,亲身深刻体验被男人干的滋味还真没几次就跟喝酒,喝一杯和喝几十瓶,感触不深,就不会领教到厉害。
今儿,猝不及防地中招,某条被翻来覆去地油炸火煎,狂风骤雨中,他的小菊花怎堪蹂|躏?
身为男人,他也是有需要的。霸主的技术想来这段时间有所研钻研,提高了好几个档次,某条鱼爽得快上天,很快娇喘着呻|吟着哭着求饶,喊疼喊爹爹。
幸亏他近来满脑子都是如何攻克霸主,醉了潜意识也不忘飙戏,否则要嚷出些令人起疑的内容,那才真有他哭的。
少年嘶 -->>
12.第十二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