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似的。

司马瑨赶忙把接雨水的艇衣小心地四角提起,然后在四角都打了个结,接着四下一围拢,把艇衣做成一个小型的蓄水池,口子扎起来,放在了快艇边的暗格下,省得烈日把水晒蒸发了。这袋水至少有20升,省着喝,够喝三天了。

这无形中为他们在海上的飘泊争取到了三天的生存时间,司马瑨原本就不会放弃求生意志的心,更加笃定了。

忙完这些,司马瑨小心地把遮挡赵菲的艇衣掀开,见赵菲竟然已经安静地睡着了,摸摸她的脸庞,似乎温度下降了一些,没有那么热了,而呼吸也趋向平稳。

司马瑨一颗心暂时放了下来,看来,****药的毒素正在化解,但一想到给赵菲下毒的张豪强,他就不由地一阵怒火中烧。这个人,已经不适合在地球上生存了。

司马瑨心中起了狠念。远在陆地上的张豪强此时不知道为什么全身打了个冷战,就好象被死神给遥遥指了一下似的:这个胖子,我要了!

张豪强四下张望着,看到自已的私人律师出现在拘留守的门口,不由地脸上浮现出得意和放松的笑容。

这个律师,是香江十大金牌大状之一,香江的法庭是陪审团制,而陪审团由普通的老百姓选拔组成。

这位金牌大状,最擅长舌绽莲花,声情并茂,直入人心,将陪审团说得晕头转向,指黑为白。有了这位律师在场,张豪强心中顿时平添了几分平安无事的信心……

抱着赵菲,让她的脸紧贴着自已的胸口,努力把身体当成她的肉垫,让她在晃荡的艇上睡得舒服一点,司马瑨努力能做的不多,因为条件所限,再加上手头的物资不多,如今只能祈祷赵菲自身免疫力发挥强大的作用,挺过炎症关。

另外,司马瑨觉得抱着赵菲的话,她似乎就老实一些、安静一些,于是,就这么紧紧搂着她,司马瑨也沉沉进入了梦乡。

平静的海水拍打着艇身,安静的海面上,小艇远远看上去,就只是一个小点,趴在海面上。

“碰”,随着艇身一阵剧烈的冲撞,司马瑨警觉地立即睁开了眼睛。这种海域,进来后能出去的人少之又少,所以就算是教官搜罗了许多的资料,但仍没有能详尽地绘出这种海域有可能发生事件的图谱。

这样的海域里到底有什么,会遇上什么,世界上恐怕没有一个机构能说得清楚。所以,司马瑨一感觉到异动,立即就做好了防御的姿态。或许是怪鱼、或许是庞大的史前怪兽,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这时候,司马瑨的腰上被一个硬硬的东西硌了一下,他摸了一下,心中一动,急着赵菲的伤情和病情,竟然忘了身上还有一把枪在。

小艇这个时候忽然不动了,司马瑨抬眼望去,不由高兴坏了,因为小艇在夜里随波飘荡,竟然飘到了一座小岛上。

刚才发出来的剧烈碰撞,是小艇触到小岛沙滩发出来的异动,赵菲还在昏睡,司马瑨把她轻轻从胸前挪开,在她脑袋下垫了一块叠起来的软布,然后便跳下艇。

一天一夜,终于又脚踩在坚实的陆地上,虽然不是人烟之地,但却让司马瑨生存下去的信心大增。

放眼看去,整个小岛的面积似乎并不大,大约是张豪强私人小岛的一倍多,但岛上郁郁葱葱,林木茂密,不时有飞鸟从岛上惊起,看来,这里是适合生存之地,否则,就不会有飞禽存在了。

野外生存技巧,是司马瑨受过的必修课,在这种环境下生存,对他来说简直是如鱼得水。

司马瑨下得艇来,用力拉动艇头的缆绳,将小艇往沙摊上拉。

未来,谁知道会不会还需要用小艇逃生,现在这艘快艇是绝对不能放弃的。

司马瑨用力拉动小艇的时候并没有发现,小岛密林近边缘处,有一簇草丛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