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条手臂之后,陈朝没什么心情跟眼前这个杀过大梁官员的野和尚多浪费时间,一脚踹倒之后,只是一脚踏在他的头颅上。
陈朝看着在不断挣扎的野和尚,好奇问道:「你说,你在杀我大梁官员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一天?」
野和尚原本还有几分侥幸,可在听到这句话之后,便再也说不出话来,心如死灰。
这年轻人竟然是大梁的人。
「要杀就杀,哪里这么多废话!」
野和尚嘶吼一声,仿佛不想低头。
陈朝一脚踩在他另外一只手掌上,顿时便传来一阵骨碎的声音。
听着这声音,围观的那些散修都脸色难看。
至于孤庙的其余和尚,看到这一幕,根本就不敢上前去招惹这位年轻武夫。
哪怕此刻在他脚下的,就是他们最敬爱的住持。
陈朝抬起头,并没有着急打杀这位孤庙野和尚,而是淡然道:「此人无故杀我大梁官员,本官将其绳之以法,各位有没有意见?」
众人面面相觑,这他娘的谁敢说自己有意见?
「应掌教,你的意见呢?」
陈朝忽然看向一直没有说话的应朝宗,算是给他抛出一个难题。
应朝宗此刻心里正在窃喜,这北方三位散修大人物,如今除去他之外的两人,已经几乎是难逃一劫了,之后北边的散修,可不就是他一个人说了算吗?
但话虽然如此说,事实上他如果此刻表态,只怕还真是会冷了这些散修的心,即便之后开始蚕食孤庙和云霞洞的势力,都会显得无比艰难。
「敢问大人身居何职?」
应朝宗沉默了很久,才终于开口,算是比较妥当的说法。
谁知
道对面的年轻武夫一点都不上道,只是摇头道:「本官身居何职,倒是跟你没关系,应掌教只需告知本官态度即可。」
应朝宗微微蹙眉,「若是在下不说呢?大人要将我三清山一并灭了?还是要将在下都在这里打杀了不可?」
陈朝眯眼一笑,「应掌教说笑了,怎么觉得自己不曾惹事,所以便有恃无恐?」
应朝宗冷哼一声,就是在赌眼前这个年轻武夫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难为他,毕竟北边这已经有两个大人物栽到了他的手里,要是这还有一个,只怕北边的散修对大梁的恨意,就很难抚平了。
陈朝淡然道:「应掌教的三清山,倒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去年似乎还打杀过一对散修夫妇,抢夺了不少天金钱。」
应朝宗脸色微变,那桩事情,为何对方会知道?
「大人,可不要血口喷人,应某从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更不会允许山中弟子对同道中人如此作为。」
应朝宗咬着牙,很清楚有些事情是说什么都不能认的,一旦认了就万劫不复。
陈朝平静道:「本官没证据,会胡说吗?」
应朝宗摇头道:「大人,即便其中有什么误会,好像都不干大人的事情。」
陈朝好奇道:「那依着应掌教的意思,这里发生的事情,该归谁管?」
应朝宗理所当然道:「当然是各位道友商量着来。」
陈朝哦了一声。
然后他用力踩碎脚下的那颗脑袋,这才缓缓走向这位三清山的掌教,一边走一边说道:「应掌教,有些事情你就想错了。」
「还请大人解惑。」
应朝宗微微眯眼,言语倒是和他的
神情不同,没有那么恭敬。
陈朝在他身前一丈左右停下,微笑道:「听好了,在这北边也好,南边也罢,从来不是你们说了算,在大梁境内,从来都只有姓陈的说了算。」
应朝宗张了张口,轻笑道:「这话大人敢去对痴心观说吗?」
陈朝看了他一眼,说道:「那就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了,不过我只想告诉应掌教一个道???????????????理。」
应朝宗看着陈朝。
陈朝淡然道:「道理很简单,要是应掌教不服,那本官就打到你服,若是打都打不服,那本官就杀了你,灭了三清山的道统,到时候只怕就没有人不服了。」
应朝宗看着眼前年轻武夫的眸子,只在里面看到了无边的平静。
陈朝看着在场的众多散修,淡然道:「本官不好杀,也不滥杀,诸位要是问心无愧,倒也不必担心什么,但要是像这几位这般,就要好好掂量一下自己的脑袋长得够不够硬了……」
陈朝话音落下,直接伸手探向应朝宗。
这位三清山的掌教从来不干净,陈朝这次来北边,本意就是收拾眼前这位三清山掌教和野和尚。
至于何湖,真的只是捎带手的事情。
应朝宗本就预料到陈朝要对他出手,早就准备了,在陈朝伸手的同时,他身前便气机激荡,一道虹光从身前钻出,缠绕陈朝手臂,为自己争取后退的机会。
不过那些虹光刚刚缠绕陈朝的手臂,陈朝手臂便骤然发力,震碎那道虹光。
然后还是落到了应朝宗身前。
应朝宗脸色难看,一直往后退,与此同时身前涌出一口大鼎。
能做这三清山的掌教,他应朝宗要是没半点能力,只怕也不行。
陈朝一手抓住鼎耳,感受着那上面的气机流动,脸色不变,强行将其往地面压去。
轰然一声。
一道巨响生出。
与此同时,一道气浪从两人脚下散开,同时有一条裂痕,正朝着应朝宗 -->>
第七百五十九章 在大梁,姓陈的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