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他当然清楚,完全是因美国在用货币潮汐在全世界做局,促使法国闹了钱荒,这里的优质资产才便宜。
他看的很明白,要是真等到美国缓过这股劲儿来,也许就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了。
所以贵就贵吧,宰就宰吧。
他这个层次的人,已经不在乎多花点冤枉钱了。
现在的他就跟有了系统附身似的,根本不怕被法国人把他当羊牯,谁让哥就是豪横有钱呢。
就这样,抱着这样的想法,宁卫民开始有意地关注起身边能够接触到的投资机会和相关信息来。
希望能够尽快捋清思路,为自己,也为庆子在这里找到好的投资标的。
说心里话,他的心里当然是倾向于在法国多投些钱的。
除了从政治的角度来看,两国关系比较稳定,这个有利于资产的安全性。
从个人情感和人脉的角度来讲,皮尔卡顿公司总部也在这里,他还有几个看来颇为可靠的朋友,有些事做起来就很方便。
那么投资法国,最大的好处就是相对稳定,不会出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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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的事能找到靠谱的人请教,难办的事儿也能找到办法,总不至于没有退路。
反而把从日本弄出来的钱都投到美国去,这么干的话,倒颇有点自投罗网,才出狼窝又入虎穴的傻气。
因为那里虽然有确定性的机会,但不确定的风险也很高。
架不住美国人是个被犹太人掌控在厚利的国家,秉性不但贪婪,还无耻,动不动就耍流氓啊。
说句不好听的,鉴于美国最终会成为大国的对手,像他这样一个共和国的子民在美国做投资,那不
是给人家的嘴边送菜嘛,绝非长久之计。
对他来说,最明智的策略就效仿他在日本的所做所为,只是一个赚快钱的机会,捞一票就得跑。
只要他的钱在美国境内,恐怕永远得琢磨着怎么抽身而退的问题。
否则真让美国鬼子盯上,那到时候吃多少就得吐多少啊。
弄不好还得经历孟晚舟所遭的那些罪。
他可没那么傻。
总之,吃了东西,又小睡了一会儿,一晃就到了下午三点。
感到恢复了精力的宁卫民和松本庆子又在床上做了点新婚夫妇都喜欢做的事,之后,他们洗了个澡,才决定一起出去逛逛。
宁卫民换了一件原色的棉麻衬衫,戴着墨镜,
松本庆子则穿上了一身白裙,为了遮阳,除了戴着墨镜,头上还有大大的草帽。
而他们出门就是美丽的克鲁瓦赛特海滨大道。
这里宽阔整洁,一边是辽阔的海滩和海湾,一边是雅致高档的旅游酒店。
酒店的建筑有上世纪的古建筑群,也有非常现代化的楼宇。
最有名的酒店,高级餐馆,奢侈品店基本都聚集于此。
不论是欣赏风景,还是吃饭购物这里都不容错过。
在街道中间的绿化带,全年皆有鲜花盛开,阳光下生机勃勃的棕榈树,几乎可以视为戛纳的象征。
要知道,戛纳国际电影节的最高奖为金棕榈奖,奖杯为金制棕榈枝,就源于戛纳本地随处可见的棕榈树。
总之,在这里慢步,白色的楼房、蔚蓝的大海,以及一排排高大翠绿的树相互映衬,构成一幅美丽的自然风光。
为此,宁卫民和松本庆子都感到,精巧、典雅、迷人,这大多数人对戛纳的评价还是很客观的。
尤其让他们满意的,是在这里男女可以正大光明的亲近和表达爱情。
这里和日本相比,完全就是另一种风情,大街上的男女多是拉着手,搂着腰的,当街打奔儿也不在少数。
是在日本受社会风气使然,他们还从没在公众场合手拉手的招摇过市过。
现在两个人亲亲蜜蜜在街道上走着,完全自然而然,手就牵在了一起。
这样的入乡随俗,吹着徐徐吹来海风,慢慢忘了烦恼,才真算有了点度蜜月的意思。
不过还是那个问题一切都很昂贵。
街头快餐车一个简单的套餐就敢标价一百一十法郎。
一个三明治七十法郎,汉堡八十八法郎,连甜筒冰激凌都要五十法郎。
法国最有名的露天咖啡馆当然更贵,在巴黎二十法郎一杯咖啡就已经让民众叫苦不迭了,但在这里最便宜的一杯咖啡也得六十法郎。
说的就是最nnral,最普通,不加啥花里胡哨这那那这的caf!
但这还不是最过分的!
最过分的是一壶白水居然也要收八十法郎。
实际上,宁卫民和松本庆子在经过一家咖啡店的时候,就亲眼目睹了一桌顾客跟餐馆的人为此吵了起来。
顾客好像就是两个本地人,他们点了两杯咖啡,要了一壶水,结果餐馆给送来的账单却要他们付出二百法郎!
于是顾客就不干了,他们似乎认为,戛纳地区餐馆的白开水理应免费供应,这样的收费是不合理的。
然而餐馆非常强硬地拿出了一张电影节特殊菜单,理直气壮的要顾客按菜单付钱。
虽然这穿着白围裙,留着大胡子的家伙法语说得叽里咕噜根本听不懂。
但宁卫民和松本庆子都从他夸张的肢体动作上明白了这家伙的
道理——电影节就是这个价!有钱就来!没钱就滚!
怎么说呢?
反正照宁卫民的理解,就是戛纳电影 -->>
第一千二百七十三章 昂贵戛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