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媒体的不断发文,让很多国家的底层群众受到了很大的影响。
精神影响。
这种影响是从根里向外延伸的,且一旦拥有,就很难在接受现在面对的一切,而现如今处于急速发展中的华夏,自然也受到了极大的牵连,甚至有人开始组织一些队伍开始高呼一些“反抗”和“向往自由”的言论。
而美国这个“自由之都”,则成为了全球人民都向往的国度。
科学家们,各个领域的顶尖工程师们,以及刚刚大学毕业的人才们,也都开始在心里厌恶自己的国家与制度,憧憬着将来有一天可以拿到绿卡,离开这个“狐狸吃鸡”的地方。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一种非常可怕的事情。
站在较为贴切的角度上来分析,经营一个国家与经营一个公司并没有什么区别。哪家的公司口碑好,人才多,就会有更多其他公司的人才跳槽到那家公司去,从而让那家公司发展的更好,研究出更多的新产品,核心竞争力就会越强,从而与其他公司拉开更远的距离。
对于这一点,华夏方面终于进行了回应。
第一次,且是侧面的回应。
发言人是丕卿。
“欧美人和华夏人究竟有什么不一样呢?”
电视机荧幕内,巨大的会议厅中,丕卿坐在椅子上,面前放着麦克风和一个茶杯,依旧是云淡风轻,面容和蔼。
他还是那般稳重和波澜不惊,似乎在跟人聊着家常。
“西方人走在路上的表情是什么样的?”
丕卿想了想,开口道:“自信,乐观,快乐。”
“在马路上看到我们华夏人,不管是坐车的还是开车,骑自行车的或者是在马路上行走的,他们的表情是什么样的?”
“茫然,焦虑,疲惫。”
停顿。
长达三秒钟的停顿后:“在这里我想说明一个问题,不是说我们华夏人有没有钱,就我们的这种状态,并不能称之为生活状态,而是叫生存状态。”
“前些日子我到美国去考察学习,在某个院子里看到了一个小伙子,手里拿着一杯啤酒,两块奶酪还有一块面包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在一棵梧桐树下面一坐就是一天。从我早上进去开会,一直到傍晚离开的时候,他还在那里,尽管无所事事,但他看起来很快乐。”
“我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于是我上前去跟他交流,就问他。”
丕卿坐的端正,继续娓娓道来:“我说,小伙子我看你在这里坐了一整天,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吗?”
“他回答我说,并没有,他只是在这里思考一些重大的问题。”
“我不解,追问他在思考什么问题?”
丕卿微笑着:“他说,我在思考人为什么要来到这个世界上,我们要到哪里去。这时我发现,原来这种问题对于人家来说才是重大问题。”
“有吃有喝,保险与各种福利都非常好,所以他有时间去思考这些东西。而我们华夏人要是在某个地方坐一天,你会不会觉得他脑子有问题?”
此言一出,台下出现了些许哄笑,但是极短的时间内就戛然而止。
所有人陷入了沉思。
“是什么原因才会导致同样的人,拥有不一样的人生境界呢?”
丕卿微微抬头:“人家叫生活,我们的只能叫生存,为什么呢?”
“都是人类,思维方式和境界都不一样,为什么呢。”
“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找事。对于这种庸人自扰之人,本身不仅做不了什么大事,反而会让自己以及周围的人变的很痛苦。”
说到这里,丕卿的声音逐渐变的沉重,眼神也锋利了起来。
“我想说的是,我们的一生之中,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多困难。我们在这个世界上扮演什么样的角色,就要以什么样的境界去自居,去生活。请各位想一想,人在人的生命面前,一切都是次要的,这难道不应该是最根本的逻辑吗?”
丕卿的眼神锋利而深邃,沉稳的声音在继续:“苦也好,累也好,悲也好,人生的结果都是一样的。既然人生的结果都一样,那么我想让大家思考,我们活什么东西可以不一样呢?”
“是过程。”
“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不能对自己进行一个有效的管理,让自己心态变的快乐一点呢。山不过来,我们爬上去,海不过来,我们走过去,同样可以看到美好的风景。”
丕卿看向镜头:“既然我们改变不了这个世界,那么就改变我们和这个世界的合作方法。”
“我们生在这里,长在这里,活在这里。我们应该反思为什么别人拥有的我们却没有,为什么别人是生活我们却是生存,为什么他们如此快乐,而我们不。”
“而不是厌倦这里,憎恨这里,以及把一切的罪恶都推脱给那个唯一可以保护这里的人。”
说到这里,丕卿缓缓起身。
眼神中开始冰冷,如同刀子一样:“关于西方媒体这段时间的不断抨击,我在这里和大家说一句话。”
“他们没有资格在华夏的面前说,他们从实力的地位出发同华夏谈话。”
“二十年前,三十年前,他们就没有这个地位,今天亦是如此。因为华夏人,是不吃这一套的。”
“难道我们吃洋人的苦头还少吗?”
丕卿站的笔直,声音逐渐洪亮:“你们必须要明白,在国际交往过程 -->>
第2000章我们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