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没听说。”
不是和温呈礼有关系吗?难道是他们的关系结束了?
徐行随口将祝从唯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师妹说温柔体贴,长得好看。”
咦。
听到这,孙新的想法又改了。
这描述完全就是温呈礼本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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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下班时,宁城突然下起雨来。
好在祝从唯常年在办公室里备一把透明伞,到医院下车后,来往人多,不少人投来目光。
雨雾中,一袭纤细身姿,犹如画中走出来的人。
医院附近经常有卖烤红薯的,祝从唯买了一个,要了两把小勺子。
今天奶奶的副作用已经消去许多,但还是没有之前有活力,不过医生说化疗很顺利,她才放心。
何淑华的牙齿已经有不少掉落,但装了假牙,吃红薯这种绵软的食物倒还好。
吃了几口,她就摆手,看祝从唯一口一口舀着吃,“要是明天下雨你就别来了。”
祝从唯说:“下雨又没什么。”
何淑华说:“我可不放心,要不然你和男朋友一起过来,让他接送?”
“……”
祝从唯继续编织谎言:“他雨天更要加班。”
当初一时冲动,现在想来,有一点不合适。
祝从唯琢磨着在奶奶这阵好了之后,就说自己和温呈礼已经“分手”了,然后中间正好过渡个十天半个月,应该足够从夏?找到的相亲对象里筛选出一个人去合约结婚了。
主打一个快速,让老太太反应不过来,让她来不及怀念温呈礼的优秀。
祝从唯吃完红薯,带奶奶一起去洗手间漱口刷牙。
从医院出来上车后,她才想起来忘了带伞,还好雨早就停了。谁知十点左右回到温园时,天又下起蒙蒙小雨。
进园时门卫递了把伞给她。
祝从唯看雨丝轻缓,仿若未下,加上快近住处,就没有接,“没事,雨很小。”
从偌大的温园穿行,周围空无一人,草木泥土清香,着实让人放松。
直至小径尽头,出现男人的身影。
他执一柄黑伞,周身清寂,地灯雨丝遮不住冷白的皮肤,眉目淡淡,幽幽走来。
另一只手捏着手机,似在与人通话。
这一幕犹如电影画面冲击。
祝从唯从惊艳中回神,两人迎向而走,自然而然地在小径中央处面对面。
未曾想会在此时碰上她回来。
温呈礼有一点意外,仅两秒便神色如常,三言两语结束通话。
“温先生。”祝从唯先开口。
男人的黑伞很大,往她那边倾了倾,遮住了她上方的空间,挡住了渐大的雨势。
“没带伞?”
他望向那张瓷白的脸,她的黑发上沾了一些雨珠,眼睫也是,眨眼时消散掉落。
温呈礼高她许多,伞也打得高。
祝从唯也觉得自己失策,不应该拒绝门卫的,“刚刚雨还小,我没要门口的。”
跟在温呈礼身后的宋秘书已经默不作声转身回去取伞。
祝从唯不知道他的打算,只以为他是忘了文件一类的,随口道:“我先回去了?”
温呈礼话语简短:“等会。”
吩咐命令似的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却丝毫没有令人不适的感觉。
祝从唯哦了声。
温呈礼垂目,眼神平静,告诉她:“今天傍晚,我碰到你们副馆长了。”
祝从唯觉得副馆长这人说不出什么好话,之前还揣测她和温呈礼有桃色关系。
“他说什么了吗?”她蹙眉,还想知道他们是怎么遇上的,温家和民政部门还有合作?
“他确实有说。”他神色淡淡。
祝从唯追问:“不是什么好话吧?”
温呈礼想起傍晚的对话,至今还觉得匪夷所思,唇角一挑,“听起来是好话。”
好话?真的假的?
孙副馆长那个人官场心思多,一看就不是个正经人。
祝从唯见他总是话说一半,分明吊胃口,“所以温先生可以说他说了什么吗?”
“真要听?”他又问,像是引诱。
“真的。”
四目交汇,祝从唯望进他深邃的眼底,总觉得他看自己的目光意味深长。
雨珠落在伞面,啪嗒作响。
男人直直盯着她,声线磁沉,和这些雨珠一同砸向祝从唯的心脏。
“他祝我们新婚快乐。”
温呈礼略顿,“祝小姐,你有要解释补充的么?”
11、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