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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爷子和张大山两位首长要来党校做演讲,党校方面当然是无任欢迎。...
为此,党校大张旗鼓,准备了专门的欢迎标语,又准备了盛大的欢迎仪式。
党校大礼堂里,黑压压的坐满了人,党校的师生们,都来齐了,一个个坐得笔挺,聆听首长们的讲话。
李老爷子虽然年迈,但今天的精神头却很好,足足讲了一个半小时,还意犹未尽。
张大山就更能讲了,从他参军的第一天讲起,回顾了自己光荣而伟大的一生。
这是一堂生动的党史教育课,也是一堂有意义的爱国主义教育课。
演讲结束后,李老爷子和张大山两位首长,又开了一个专题问答讲座,接受学员们的自由提问,当场解答学员们的疑问。
李毅跟其它学员一起,坐在下面,认真的听演讲。
除了温可嘉之外,没有人知道,这个李毅同学,就是李老爷子的亲孙子。
经过这次接触,李老爷子和张大山两位首长之间又走近了许多。
上回,李毅策划了一次老兵座谈会,有效的拉近了李、张两家的关系。
这一次,更是让李、张两家握手相见,言谈甚欢。
从党校离开后,李老爷子和张大山相约喝茶手谈,谈论一些事关两个家族前程的大事。
这些秘闻,不足为外人道。
却说这天,李毅正在党校上课,彭长富忽然慌慌张张的闯进他们的教室。
彭长富是处级干部班,此刻也应该在上课才对,他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正在讲课的,是党校国际战略研究所的一个教授。
老教授的讲课,被彭长富打断,他极为不悦,皱着眉头问:“这位同志,你是做什么的?也是这个班的同学吗?”
彭长富是跑着来的,有些气喘吁吁,他朝教室里张望,一边说:“老师,对不起,我找一下李毅同志。”
李毅见彭长富一脸的惊慌,便知有事发生,站了起来,说道:“长富同志,找我有事?”
彭长富道:“李市长,出事了!你出来一下,我跟你说。”
老教授道:“有事出去说吧!”
李毅向教授请了假,又代彭长富道了歉,这才和彭长富来到外面。
“出什么事了?”李毅镇定自若的问,他敢肯定,不是益州出了什么事,如果真是益州有事,自有人第一时间打他的电话向他汇报。
“李市长,是胡小文出事了!”彭长富急道:“他的同学打电话给我,说他要跳河自杀呢!”
“什么?”李毅一惊:“胡小文?那个大学生?他要自杀?”
“是的啊!”彭长富道:“我来找你,请你派你的司机,送我去一趟。””
彭长富这次来京,单枪匹马坐火车来的,没有带秘书,更没有带司机。
李毅点点头,心想钱多此刻怕是还在家里,要等我下课时分才来接我呢!便道:“我陪你去一趟吧!快走!”
两人一边走,李毅一边问:“胡小文为什么要自杀?”
彭长富摇头道:“我不知道。他的同学说得很急,也没有说清楚原因,只是一个劲叫我快去救人。”
“嘿!你说现在这些年轻人,真不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好端端的生活不过了,偏要寻死觅活的!”李毅说。
彭长富道:“我刚来京城时,还去看过胡小文,他一切都很正常啊,有说有笑的,还拿他在学校获得的奖状给我看,还跟我说,等他毕业参加工作了,一定要多赚些钱,把我当亲爹来孝敬……”
说着说着,彭长富的眼睛就湿了,他抹了一把泪,说:“我一定就把他当亲儿子看待的,这傻孩子,什么事情这么想不开啊!”
李毅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没事的,他也许是遇着什么难事,一时想不开,所以想寻短见,等你去安慰安慰他就好了。”
彭长富只是唉声叹气。
上了车,李毅问他:“在哪里?”
彭长富道:“我也不知道在哪里,他同学说,是在一个叫什么北河大桥上面。”
李毅嗯了一声:“我知道。”
彭长富着急的看着车外面,目光总是在搜寻。
李毅道:“长富同志,这里离北河大桥还远呢,你不要着急。”
彭长富哦了一声,但双眼还是在外面游来游去。
北河大桥,就在胡小文就读大学的后面不远处。
李毅和彭长富到达时,只见大桥上的一侧人行道上,已经挤满了人。
大桥的栏杆,有一米左右高,胡小文就站在栏杆上,风吹起他的衣裤,猎猎作响,看起来摇摇欲坠,好像随时都可能掉进河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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