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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蕊道:“我没见过,听他当了七八年厂长了,以前还有零丁的书记管着,前任书记调走后,就由他兼了厂党委书记,一直也没派人下来。中文网”
李毅哦了一声:“还有什么传说风闻,来听听。”
花蕊笑道:“听这个人做人不怎么地道,玩厂里的姑娘,历来不避嫌疑的,只要他看中了的人,不管人家是黄花年夜闺女,还是有夫之妇,都要搞上一搞,听人家,他的固定情妇就有二十八个,分离住在省城、西州和涟水等地,他去哪里出差,都有得玩。还有个法,就是每个情妇,每个月轮流去一次,正好每人分上一天,剩下来的日子,才是属于家里老婆的。
李毅禁不住好笑:“那二月份他老婆不就分不到了?”
花蕊笑道:“正是这个理呢还有更邪门的,因为他情妇太多,他难得管理,所以就像军队上一样,将她们都编了号,还分成四个组,每个组有组长,还选了一个后宫之主,听是名牌年夜学管理学硕士结业生,有才有貌,负责管理整个后宫的财务和行政年夜权。”
李毅前世也经常听这种事情,也就不怎么惊讶。
二十八个情妇,也其实不算太多,听过有上百个情妇的。
还有某个官员,有五六十个情妇,这个官员之所以败露,就是因为情妇之间争风吃醋。因为情妇太多,照顾不过来,其中一个情妇,拿着事先拟定好的协议书,来讨要每个星期最少两次的性关系,但这个官员因为太忙,根本无法满足她,最后,这个情妇竟然向法院起诉,告发这个官员,理由是他不遵守合同。
想起这个事情,李毅就禁不住一阵失笑。
花蕊也掩嘴笑道:“好笑吧?这人也真厉害,这么多的情妇,都快赶上古代的王爷了吧?”
李毅摇头道:“姓候的这还不算什么。”笑着了刚才想到的那个事情。
花蕊受惊地道:“世上竟然有这种事?真正是无奇不有呢”忽然狡猾地一笑,促狭地打量着李毅,看得李毅心里发毛,问道:“怎么了?”
花蕊嬉笑道:“我在想咧,如果某一天,我也作了某人的情妇,一定也要签份情人合同,规定一个星期也得陪几次才行。嘻嘻,想想也挺好玩儿的哦”
李毅用手指着她道:“真不知道的脑瓜子里,在想些什么不懂事吧,偏偏什么都懂一点,懂事吧,偏又是个长不年夜的丫头这么漂亮可爱,将来一定会有个好归宿的别胡思乱想了。”
花蕊吐吐舌头,偏着脑袋,年夜眼睛滴溜溜乱转。
柳钢厂门口的岗卫显然认得镇政府这辆老爷车,一见它们到来,就开启路障放行。
年夜门上扯起了红绸,挂起了红灯笼,热烈欢迎各级领导莅临检查工作的红条,竖立在年夜门两边,喜庆热闹的空气十分浓郁。
门口的迎宾牌上,指示着晚会的标的目的,是在柳钢年夜礼堂。
花蕊以前来过柳钢,对路径比较熟悉,指点着钱多,七拐八拐的,找到了礼堂。
礼堂是一幢两层建筑,很年夜气,很雄伟,符合柳钢这种年夜厂的风格。
礼堂外面的停车场上,已经停满了各种车和摩托车,更多的是乱停乱放的自行车。
钱多好不容易找到个车位,正要倒车进去。
一阵发念头的轰鸣响过,一辆锃黑发亮的宝马车来了一个极限漂移,像只蛤蟆般窜了进去,一个急刹车,车子稳稳的停在车位内,车身与两边的车辆,差点就来了个亲密接触。
李毅看到这一幕,皱眉道:“这开车的,真不要命了,哪里有这样停车的”
钱多苦笑道:“怨不得他嚣张,他开的可是宝马车呢要是咱这车,就是有那个技术,也不敢那样玩”
宝马车的车门打开,走出来三个男子。
其中一个被巨年夜蛤蟆墨镜遮盖了半边脸的男子,伸出手来,拍在吉普车的车前盖上,冲着车里竖了竖中指,浑身抖了抖,又比划了一个暗示“干”的行为动作。
钱多正准备另找车位,看到这一幕,恨不得一脚踩下油门,将那子给直接报废失落可当他看清那人的样子,嘴角浮起一抹冷笑,回头道:“李书记,冤家路窄。”
李毅也认出那人来,跟花蕊相视一笑。
嘿嘿,真个不是怨家不聚头,老熟人了
花蕊轻轻道:“是候年夜宝”她在涟水县遭到过候年夜宝的调戏,心里一直记恨,当下恨得牙根痒痒的。
候年夜宝抬脚要走,忽然间看到吉普车里坐着的花蕊,略一思索,凑了上来。
车窗正好没关,候年夜宝瞅着花蕊,嘻嘻笑道:“美女,很眼熟我们在哪里见过吧?是不是哪天我们开过房?”
花蕊俏脸如冰,冰冷地道:“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