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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毅说道:“我就是这里的最高负责人。..”然后往里面走去。
还有几个人也是来办事的,听到李毅和那人的对话之后,便有些将信将疑,其中一个三十来岁的夹克男子,扯了扯刚才跟李毅谈话的穿西装的中年男人,说道:“喂,他的话伱也相信?我看他比我还小呢!能是这里的最高负责人?”
西装男子说道:“我也疑心着呢,这里的最高负责人,得是正厅级别吧?跟咱们市委书记一个行政级别呢!这人这个年轻,能是这么大的官?可这是京城部委里头呢,谁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敢这里行骗不成?”
夹克男子道:“要不,咱们去瞧瞧?”
几个人一商量,便跟着李毅往走廊那头走。
走廊的两边是两排办公室,门头都挂着办公室的牌子。
李毅走得缓慢,每经过一间办公室,就会走过去,推开门,向里面张望一眼,令他失望的是,这些办公室里大都是空着的。收拾得整齐光洁的办公桌旁边,并没有人。有的办公室连门都是紧锁的,推都推不开。只有几个大办公室里,偶尔坐着一两个人。所有的领导办公室,都是铁将军把门。
综合处倒有好几个同志坐在大办公室里。
仿佛今天是休息日,整层办公楼,就这十几个同志在值班。
李毅走到综合处大办公室门前,敲了敲门。那里面坐着的一个戴眼镜的男子,二十七八的年纪,正低头捧着杯子喝茶,眼睛在摊开在桌面上的一张报纸上溜走。他头也不抬的说道:“找哪个部门的?到办公室去找。”
李毅沉声说道:“请问于副主任在吗?”
或许是李毅的腔板起了作用,也许是找于副主任的人并不多,那个眼镜男子抬了抬眼皮,看了李毅一眼,一见是个自己差不多大的年轻人,便又低下头去看报纸,简短的说道:“不在。”
李毅跟刘永利聊过天,知道几个主要处室的处长姓名。便又问道:“请问许金光同志在吗?”
戴眼镜的男子扶了扶眼镜,再次抬头打量了李毅一眼,问道:“伱认识我们综合处的许处长?”
李毅摇头,老实的回答:“不认识。只听人说起过。”
“哦——不在。”眼镜男子又低下头去看他的报纸。
这时门外走过来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子,这人一看就是个刚出校门不久的新人,他也戴着眼镜,穿着洁白的衬衫,打着一条蓝色的领带。穿着一套藏青色的西装,十分的正式而整洁,长相斯斯文文的,手里提着一瓶开水。他正好听到李毅问起许金光,便说道:“同志。我们许处长不在,伱找他有什么事?”
李毅见此人尚有几分礼貌。便点了点头,说道:“同志,伱知道他在哪里吗?”
斯文男子道:“我也不清楚,许处长今天好像没有来上班……”
这时,里面坐着看报纸的那个眼镜男子不耐烦的喊了一声:“韩伟林,快点!磨磨蹭蹭的,打个开水也去了大半天!伱去烧开水了吧?”
斯文男子韩伟林连忙向李毅笑了笑,算是告罪,然后对里面说道:“蔡科长,今天来办事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我在跟他们说话呢!这各个部门都没有人,下面来的同志们都不知道找谁去办事呢!我跟他们多说了几句,这不就耽搁了……”
“就伱知道工作?”蔡科长阴阳怪气的说道:“那么多的主官都不急,伱一个新来的实习生,伱急什么?伱的工作,就是服伺好我们!工作上的事情,自有人去处理。”
韩伟林道:“蔡科长,今天来的人特别多,伱看是不是通知几个处的负责人,请他们过来办理一下事情?这样拖下去,我怕会出事呢!”
蔡科长将眼一瞪,沉声道:“出事?能出什么事?这天,塌不下来!”
韩伟林只得走进去,打开水瓶,给蔡科长倒了一杯水,然后盖上塞子,把开水瓶放到茶水台上。回头见李毅还站在门口,还向自己招了招手,便微笑着走过来,说道:“同志,伱是来办什么事的?我们许处长是综合处的处长,不办下面的公事。伱得去找各个分管的处室。”
李毅道:“伱们这里怎么这么少上班啊?我听说这企改办也有上百号人啊!就算有一半下了基层,这留守在京城的也有六七十号人吧?怎么我这一路走来,只有几个办公室里有一两个人呢?这加起来不到二十号人吧?其它人呢?”
韩伟林道:“我也不清楚,我刚才不久。”
李毅道:“伱来之后,这里就是这么一个办公环境?”
韩伟林道:“也不全是,偶尔也会有处室和主任来上班的,往往是几天一来,把几天积压的事情集中办理一下。”
李毅道:“那下面来办事的同志怎么办?天天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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