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昨晚搁这儿歇的啊!”
正说着呢,秦淮茹打门外进来了,搁窗外停车子的时候就瞧见餐厅里的李学武了。
这会儿进来见着张松英正在桌子边上笑了,不由的打量了两人几眼。
张松英见秦淮茹来坏自己好事,不由得瞪了回去。
李学武还没解释呢,秦淮茹便败下阵来,撇了撇嘴道:“我都多余来”。
“多余不多余你自己不知道嘛~”
张松英捶了秦淮茹一下,笑着交班去了,秦淮茹则是坐在了李学武的对面。
“又辛苦了呗~”
“啥?”
李学武喝了一口粥,抬眼看了看秦淮茹,说道:“出差哪有不辛苦的,主要是案子,费脑子”。
“我看是费腰子吧!”
秦淮茹撇了撇嘴,说道:“还跟我装,我从小是跟村里长大的,种过地的,你还跟我装”。
“这特么跟种地又有啥关系啊!”
李学武越来越不懂这些娘们嘴里的话茬儿了。
咋地?都是社会人啊,都唠社会嗑儿。
“种地嘛~”
秦淮茹瞅了李学武一眼,低声道:“这地里的庄稼浇没浇水,上没上肥我还能不知道?”
说着话看了一眼大厅方向正在交班的张松英道:“这庄稼旱了多少天了,一宿就水灵灵的了,不是浇水了,难道下雨了啊!”
“你可真行!”
李学武放下了粥碗,咧嘴道:“棒梗的语文是跟你学的吧,这形容和比喻让你用的这个……咦~”
“怯,浇地就浇地了呗,这还装假”
秦淮茹捏了李学武盘子的馒头咬着吃了起来,还从筷子笼里拿了筷子夹了小咸菜。
“我浇啥地了,一下火车我就过来睡觉了,睡醒了我就来吃饭了,哪有时间浇地啊”
李学武吃饱了,将手里的筷子放了,打着岔地问道:“留学生来参观了?”
“是你安排的吧?!”
秦淮茹正咬着馒头,见着李学武问,抬起头问了一句,就连浇地的事儿都没再追着说了。
见李学武的脸上一片无辜,便知道一定是他干的了。
这损小子撒谎的时候一本正经的,只有做坏事的时候才是正经人。
“你可真缺德,回头儿让人家知道了还不找你的”
“找我啥?”
李学武斜了斜眼睛,撇嘴道:“我特么人在钢城,还能影响到轧钢厂的事儿啊?”
说完站起身说道:“你慢慢吃,我得上班去了,上午还有个学习会呢”。
“哎,你不吃了啊?”
秦淮茹扬了扬手里的馒头,她瞧见李学武就吃了俩,喝了一碗粥。
“你吃吧,被你冤枉饱了”
李学武的声音传来差点把秦淮茹逗的笑出声来。
还冤枉,这坏事要不是李学武干的,她能把桌上的碟子吃了。
不对,不止这一件坏事,刚才浇地的事还没说清楚呢。
“浇地,呵,这特么比喻真恰当!”
李学武走出招待所的时候还嘀咕呢,农村浇地可不都是夜晚干嘛,有的时候浇错了还把别人家的地给浇了。
一想到昨天晚上自己把别人家的地给浇了,李学武就有些亏的慌。
算了,谁让他是进步青年呢,就当为人民服务了吧。
被服务了的张松英交了班,再回来的时候却是只见秦淮茹在那吃呢。
“哎?他呢?”
张松英又端了一份早饭放在了桌子上,嘴里冲着秦淮茹问道:“他这么快就吃完了?”
“你是真魔怔了”
秦淮茹翻了翻白眼,冲着在对面坐下来的张松英低声说道:“一见着他你的聪明劲儿就没了,跟二傻子似的”。
“你才二傻子呢~”
张松英没见着李学武,这会儿智商却是快速提升了。
“就你聪明,聪明咋落在他手里了?”
“你还真当他是块儿香饽饽啊?!”
秦淮茹歪了歪嘴,瞥了对面的张松英一眼,道:“他都坏的要冒油儿了,就没见过他这么坏的!”
说着话往前凑了凑脑袋,低声道:“人事处和服务处组织留学生参观的事儿听说了嘛,准是他干的!”
“啊?!不能吧?!”
“跑了他了!准是他!”
——
“准是你!说!你肚子里是不是全是坏水?”
“我肚子里全是粑粑~”
李学武冲着跟他挤眉弄眼的徐斯年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