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计将安出?”二女忙做洗耳恭听状。
“说起来一点也不复杂。”朱桢便一本正经道:“眼下水东水西的土司难产,导致你们两人的亡夫无法下葬,也没法为他们报仇,更没法为官军开路积粮……所有的事情都因为这一件事卡住了。”
“是。”二女轻轻颔首,奢香道:“他们谁也不肯服谁,这会儿还在吵呢。”
“永远也吵不出结果来,从来没听说,谁靠嗓门大就能当上苴穆的。”刘赎珠冷笑道:“最后非得自相残杀不可。”
“要避免这种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朱桢摆摆手,沉声道:“我们如果一换顺序,让他们先齐心协力为忠义伯二人报仇,谁立了头功就让谁来当这个土司呢?”
“……”二女闻言,眼睛里期冀的光,明显暗淡了下来。
“怎么?我这主意不中?”朱桢问道。
“殿下有所不知,”奢香轻叹一声道:“其实亡夫和宋同知一中蛊毒,我们两族便在盛怒之下,攻打过普定路。”
“是吗?”朱桢微微讶异,这倒是头一回听说。
不用问,肯定打的一塌糊涂,所以才羞于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