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干嘛去了?”朱标语气不善的问道:“怎么一天没去诚意伯府?”
“我跟先生告假,今天有事儿。”朱桢忙赔笑道:“真有事儿,不信大哥问三哥。”
“我不用问他,也知道你们俩整天往秦淮河跑!”太子气得抬起头来,指着朱桢道:“父皇恩准你出宫读书,是让你到处乱逛的吗?!他要是知道你去那种地方,还不打断你的腿!”
“大哥,你生起气来也真好看。”朱桢一脸花痴的笑道。
“少来……”太子忍俊不禁,扬手要打道:“以为大哥舍不得打你?”
“舍不得……”朱桢根本不怕他,话没说完,屁股便挨了一巴掌。
“哎哟,大哥你真打啊?”
“哼哼,你说呢。”朱标活动着手腕道:“你几个哥哥都被我揍过,不然怎么都这么听话?”
“大哥,你不用打,我也最听你话了。”朱桢忙肉麻表白道。
“好,那你说,你们这几天,在搞什么鬼名堂?”朱标沉声问道。
朱桢看看左右,太子便斥退了宫人。
殿中只剩兄弟俩。
朱桢便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讲给大哥听。
他瞒谁也不会瞒大哥的。
“嘶……”朱标闻言,脸色十分难看。
谁听说自己未过门的弟妹,是个抽烟喝酒烫头还打胎的好女孩,脸色都不会好看的。
“你怎么不早说?”大哥忍不住埋怨他一句,却紧接着着又道歉道:“抱歉老六,是大哥急了。大哥不该凶你的,我知道你都是为了父皇和二哥。”
“主要是为了二哥。”朱桢纠正道。
“好吧。”朱标一阵无奈,这老六跟父皇越来越像一对怨种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