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夸张的说,山东的会道门大半都是他的杰作,那些教主门主之类,都是他的徒子徒孙。”孔讷接着道:“谁敢没事儿得罪这种邪门人物?我便见了他,结果他开门见山的说,自己是代表齐王而来。”
“……”朱桢眉头一挑,知道戏肉来了。
“他说齐王殿下胞弟和母妃相继出事,自身也深陷危机。所以为了营救胞弟母妃,也为了自救,他决定自导自演一场戏。”孔讷又道:
“具体就是发动百姓起来反对鲁王的暴行,只要民变规模够大,朝廷就得靠他这个以武略见长的王爷平叛,自然就不会再针对他,如果立了功,他还能请皇上赦免他母妃和八弟。”
“但是鲁王的暴行仅限于兖州一地,别府的百姓很难感同身受,正常也不会跟着闹事。”孔讷道:“要只是兖州民变的话,朝廷也断不会让他个青州的王爷过来平叛。”
“所以他需要有人帮他在全省宣扬鲁王的暴行,好让民变规模够大。干这种事,没有比王大教主更合适的人选了,但需要征得我们两家的同意。”孔讷迟疑一下,还是忍不住抖擞一下道:
“在山东地儿里,我们两家坚决反对的事情,是很难办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