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大人!吾等也不认识那人!”
男子听到询问,一个个争先恐后的解释道,想要撇清关系。
然而还没等他们话音落下。
男子得知经过后,再也控制不住眼中的戾气,示意身旁的人动手。
刹那间。
随着为首男子的手势,一个个黑衣男子手持利刃冲上前,惨叫声纷纷响起,刹那间几个男子便全都成为尸体,倒在血泊之中。
这一幕让小厮看的心惊胆战。
“不留活口,烧了这里!”
为首的男子看着眼前的小舍,已经确信秦将白衍已经离开,不过当目光扫视周围一眼没看到埋伏后,男子松口气,此刻男子意识到,这绝非是消息走漏,或者有内鬼,而是秦将白衍太过狡猾。
“大人,那此前答应......”
小舍小厮见到男子准备离去,想到此前男子答应过他的荣华富贵,硬着头皮,一脸讪讪的笑起来。
然而随着男子瞥了一眼,那眼神让小厮一愣,还没等小厮反应过来时,忽然感觉背后撕裂般的痛楚传来,随后缓缓倒在地上。
“丢进去一同焚烧!”
男子看着小厮的尸体,眼神满是不耐,连人都没有找到,居然还敢提赏赐。
深夜中。
随着小舍的熊熊火光,瞬间把整个阳夏城的城门守卒,都给吸引过来,没多久,方才安静的街道上,便是喊叫声,一个个秦卒纷纷着急灭火,许多老百姓都纷纷被惊醒,站在街道上观望。
而没多久,阳夏城城守、城尉等秦国官员,纷纷在秦吏的簇拥下,来到小舍前。
“怎么回事?”
阳夏城城守鲍献望着小舍燃起的大火,满是疑惑的询问来往救火的秦卒。
然而秦卒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这时候,城尉戚蠡突然招呼鲍献过去。
鲍献看着燃着大火的小舍,想了想,还是冒着危险,一边抬起袖袍挡住浓浓的火光,一边来到戚蠡身旁。
“看!”
在鲍献疑惑的目光中,戚蠡指了指地上的血迹。
鲍献见状,瞳孔一缩。
“可曾有从大火中逃出来的人?”
鲍献意识到这是一桩命案的时候,连忙转过头,对着四周的秦卒,以及秦吏询问道,想要知道可否有人从小舍里逃出来。
然而让四周的人听到鲍献的话,互相对视一眼,纷纷安静下来。
鲍献与戚蠡看着那些秦吏,随后看着远处观望的那些百姓,忽然间对视一眼,一个令他们满是冷汗的念头缓缓浮现。
不会......没人活出来吧?
莫非一个活口都没有!
到底是谁,居然能在不知不觉间,派遣如此多的杀手入城,还有到底是谁,居然能让这股势力,动用如此多杀手刺杀?被刺杀的人此时到底是死是活?
一个个疑惑,浮现在鲍献与戚蠡的脑海中。
次日。
随着小舍大火的消息迅速传开,别说本就嘴巴不是很严实的秦吏说出命案的事情,就是在大火过后找到如此多的烧焦尸体,也根本瞒不住。
天亮之后,街道上的行人,四处可见都在谈论这件事情。
而在北边的一个小铺旁边,白衍与暴禹、正在摊铺旁边的一个角落,一边喝着水,一边吃着难以下咽的粗粟饼。
“是何时收到消息的?”
暴禹好奇的看向白衍。
听着远处百姓那议论声,暴禹不由得庆幸,幸好听白衍的,提前偷偷离开小舍,去赌场找了一些赌输的人,但暴禹很疑惑,他与白衍一直在一起,从未见到白衍收到消息。
随着暴禹的话,一旁的也很疑惑的看着白衍,昨夜将军既然知道有人会刺杀,为何不让那些将士提前埋伏。
“禹伯,白衍其实不知会有人在昨夜行凶,更无消息。”
白衍咽下粗粟饼,咂咂嘴弄着嘴里残留的食物,对着暴禹摇摇头。
“狡兔三窝,如今南下,小心一些总归没错,昨日白衍便留了一个心眼,不曾想刚好躲过一劫。”
白衍解释道。
暴禹听完白衍的话,满是诧异,拿着粟饼轻轻的咬上一口,随后看向白衍。
“知晓汝南下之人,就是秦国朝堂都没有几人,而能在吾等方才抵达阳夏安顿,便知道吾等落脚之处......”
暴禹面露思索,然后神情严肃的看向白衍。
“恐怕秦国朝堂,以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