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骑着战马,来到白衍面前,对着白衍拱手。
白衍对着业露出一个笑容,点点头,随后目光看向一旁被扣押起来的赵葱。
“赵将军!白衍说过,你不如李牧!”
白衍轻声笑道。
“你若不杀李牧,你便不会落入如此地步!”
白衍说完之后。
一旁的王贲与冯劫,都忍不住古怪的看向白衍一样,这杀人诛心啊,都已经生擒赵葱,却还要当面侮辱一番。
此前河边他们二人一直以为白衍辱骂赵葱是激将法。
如今看来。
怎么感觉这白衍是真心看不起赵葱。
“今日一着不慎,输给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休得辱我!”
赵葱听到白衍的话,脸色满是难堪,或许知道今日是活不成,他满是不忿的看向一旁的天空:“至于李牧,哼!”
赵葱冷笑一下。
“李牧违抗王命,如此逆臣,罪当万死!”
知道不能活着离开的赵葱,此刻也懒得再装。
说完后。
赵葱也能看到四周远处那些赵卒,用怨恨的眼神看向自己,赵葱冷哼一下,却也不会再在意。
“你祖上白起,不也是被秦王所杀,白衍,你忘记你祖上是怎么死的了吗?哈哈哈哈。”
赵葱突然转过头,对着骑马的白衍大笑起来。
一句话。
让王贲与冯劫脸色一变,他们都听得出,这赵葱临时,都还要使离间计,让白衍与王上心生间隙。
“压下去!”
冯劫开口,命人把赵葱押送下去。
“白衍,日后你的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哈哈哈。”
赵葱直到被压走之前,都还故意对着白衍大笑。
冯劫与王贲看向白衍,当看到白衍没有在意,脸色没有异样,方才松口气,他们也很佩服白衍。
在涉及这件敏感的事情上,白衍居然还能如此澹定,这实属难得,若是换做是他们,他们估计都会脸色微变。
看来白氏的教导很到位!
“王贲将军,眼下劳烦将军命人送消息回阏与!”
白衍看向王贲,开始部署命令,在攻下井陉北道之后,接下来的事情,便是等王翦将军率领后续的大军赶来。
“诺!”
王贲点点头。
白衍随后看向冯劫。
“劳烦冯劫将军整顿将士,提防南道哪里的赵军!”
白衍说完。
冯劫也连忙抬手接令。
“柴,安顿好所有降卒!”
白衍看向柴。
“副将军?”
王贲与冯劫听到白衍的话,看着白衍,突然感觉有个念头浮现在脑海中。
白衍不会是想诏安这些降卒吧!
这怎么可能!
这些赵边骑乃是李牧麾下的精锐骑兵,一生效力于李牧,如今李牧已亡,那也不是身为秦将的白衍能收服的。
更何况。
白衍可是白姓!!
想到这里。
王贲与冯劫互相对视一眼。
.........
三日后。
阏与城内。
城守的府邸之中,除了白衍、王贲、冯劫三人不在,此刻其他将军全都在凉亭内。
如今王翦将军病重,白衍又调遣半数兵力去北道。
留下他们这些将军在阏与城内,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每日一起闲聊攀谈。
“你们说,白将军真是想去北道交战?”
“不可能,北道有治水河,渡河之后便是死地。”
“的确,白将军应当不是轻浮冒进的人,而且王翦将军病重,王贲、冯劫二位将军也未曾阻拦白衍将军。”
凉亭内,蒙叔、蒙恬、羌瘣等一众将军全在议论着。
距离白衍离开阏与已经过去数日。
在这段时间内。
王翦重病,他们眼下无事可做,没有命令,闲得发慌,只能不断推测白衍到底在做什么,有什么谋划,为何这一月以来数次去井陉北道。
他们接触过白衍,所以他们与赵军主将不一样,白衍的为人他们都清楚。
这一个月以来,白衍如此费心费力,绝对是故意而为之。
“不是北道,那就是南道!那算算时日,白将军也应当与此前一样,快回到阏与!”
羌瘣没有微皱,轻声说道。
这段时间他也曾问过白衍,白衍皆笑而不语,不透 -->>